朝天門當然也得到了訊息。
鍾離敏過去看了看,玉如伺候著糰子睡著之後,也過去看稀罕。
見鍾離敏在,她就躍過去問:“誒,這人怎麼處理,你想好了嗎?”
“想好了,”相貌十分柔雅的鐘離門主,微笑著道:“你知不知道,通常伎館除了龜奴,還有勢奴?’
“勢奴?”玉如還真不知道:“這是什麼玩意兒?”
鍾離敏道:“就是年老的伎子那什麼紆解什麼使用的……”
他說的隱晦,但玉如一下子就聽懂了,睜大眼看他。
鍾離敏略微自得的神情緩緩收了收:“怎麼?你覺得太惡毒了?”
“不啊!!”玉如道:“太合適了好嗎!你也太有才了吧!!”她拍了拍他肩:“沒想到你這麼聰明啊!”
鍾離門主矜持的道:“還好吧。”
玉如越想越覺得這個主意絕妙!
他可是長年學武之人!精壯著呢!手筋腳筋斷了怕什麼,別的地方又沒斷!!
她一想起那些欲求不啥的老婦人們,一邊使用一邊斥責:“沒吃飯麼你!沒用的東西!我呸,你還是男人麼!!還劍道,我看你像個賤.貨!”
就忍不住要爆笑!
他不是厭惡女色麼?不是一心想尋找哀莫大於心死的心情麼!免費送你一程!到時候看他心死不心死!!
玉如忍不住又道:“你可太聰明瞭!”
鍾離敏微笑道:“這種喪盡天良之人,就該被如此對待!你放心,我一定會做的周全,這一輩子,這兩人都不要分開,也永遠不會有人知道他們是誰了。”
於是,當天晚上,這對夫婦就消失了。
早上心寶醒過來,又去看了一遍沈二爺帶回來的花。
沈琢礪從旁邊走,腳下頓了頓。
本來說好昨天去他家的,結果遇上了丁朋的事情,沒去成,他也不知道這種要不要再邀一次,還是等他們主動說?
他猶豫著走過來,就見糰子趴在花盆上,在盆子邊邊刻下了醜醜的“心寶”兩個字兒。
沈琢礪笑道:“心寶這是做什麼?”
心寶道:“這是伯伯送給我的,雖然我家裡放不開,沒法搬回家,但也要做好記號,讓大家都知道這是心寶的。”
說完了,她才看到是他,然後就站起來,噠噠噠的走到旁邊,在廊下的兩盆花上,也刻下了心寶兩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