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了他之後,所有的後患都沒有了。
柳大人一聽,苦笑說:“他們怎麼可能不想殺我呢,只是……他們想要一樣東西,沒有從我的住處跟我身上搜查出來,所以才會百般的折磨我,才沒有殺我的!”
若不然,他早就死的屍骨無存了。
“什麼東西?”安迎翠沉聲問。
“一枚令牌,”柳大人深呼吸一下,然後緩緩解釋說:“杭城豐饒,又四通八達,可以說是秦國的最中心,也是最關鍵的,”
“所以,杭城有一支兵馬,誰都不知道藏在哪裡,唯有掌握令牌的人知道,”柳大人說到這裡,想到了什麼又解釋了一句:“他們只認令牌,不會認人!”
所以,就算他去了,也不會承認的。
也因為這樣,他剛才才說沒有人的。
安迎翠算是相信了他的解釋,也沒有為難他。
“那令牌呢?被他們奪走了?”
柳大人搖搖頭說:“沒有,令牌在我的手裡,只是沒有帶在身上!”
安迎翠詫異,就好奇的問:“你是知道他們會出手嗎?所以才沒有把那麼重要的東西帶在身上?”
不然的話,怎麼會那麼巧合呢?
柳大人苦笑,“我要是知道一點的話,就不會落得現在這個下場了!”
“那你把令牌藏在哪裡?”
“那個令牌事關重大,所以呢,我從不帶在身上,那些人就是翻遍整個府衙都找不到的,”說完之後,他還有點洋洋得意。
安迎翠抽了下嘴角,然後出聲問:“那方便透露嗎?”
她要確保令牌無礙,那才能讓人放心。
要是令牌一直放在府衙裡,那對他們可不妙。
他們進不去,萬一被人家找到的,或許邵容安帶人來了,都不夠拼的。
“令牌在街上一家成衣鋪裡,”柳大人輕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