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雲曜信任地點點頭,道:“我知道令將軍最會安排這個,那我就只聽安排了。”
童衡不說話了。
每次一說話就是猜錯公子的心意,真是丟臉,還不如保持沉默,不開口說話。
“那這些日子,你就待在宮裡,我會每天都帶你來這裡,你看看他們到底是怎麼訓練的。”
令秦川說道。
這是他打算好了很久的。讓裴雲曜多看看將士們到底是怎麼訓練的,他以後也就能設身處地地為他計程車兵著想。
“為什麼?我父親訓練的時候,我看了很多,這不一樣嗎?”裴雲曜有些奇怪地問道。
“不一樣。”令秦川也回答得很認真。“你父親的訓練方式跟現在這個王參將的訓練方式,可一點都不一樣。你多看看,也許能有一些發現。”
是嗎?
裴雲曜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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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了幾天,禦史中丞徐中基稱病告假,明姬批準,還特意送了名貴的人參靈芝等藥去徐中基府上。
而徐中基卻是暗中去了烏蘭國。薛明北給他派的人不多,但看起來都是精英。話不多,做起事來絲毫不含糊。
他們扮作商人的模樣,幾乎是每進了一家客棧,就要提起一次這場即將爆發的戰爭。
久而久之,很多烏蘭國的人,心裡都興起了一種戰鬥的慾望。
因為徐中基他們一直在說大渝內亂已久,國庫實際上很空虛,但宮裡的人還在享受,大渝必亡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