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說著,草稚護堂一邊將握緊的右手抬起,隨後微微張開。
“這是我在趕到北海道後行使弒神者的‘權能’擷取下來的一小段影象,雖然有些模糊但牽強可以確認……他是來自另一個世界的‘神明’!”
迴圈者表情一怔:“另一個世界,莫非它也是迴圈者?”
“不是,他是在天神小隊被全滅後才發現的……”
撥出口氣,雖然曉得自己接下來即將說出的這番話會惹起某種質疑,但思量到自己之於是進入到這個到主神空間的目的草稚護堂咬咬牙:“這個‘神明’,應該是從另一個世界被拉入到這個世界的。”
現場一片死寂。
默然半晌,最後由迴圈者大破這片難堪的空氣:“拉入……你的意思是,這個世界的劇戀人物可以像主神將咱們丟到這個劇情世界裡一樣,把其它世界的存在拉入到這個世界,並且一個舉手投足間便將一大片森林燒成荒廢的‘神明’?”
“連結目前可以得悉的全部情報,應該是如此的了。”
“等等……”
測試平復著內心那份謬妄的感受,迴圈者試圖探求到可以說服自己顛覆這個猜測的證據:“如果真的是這個世界的某位劇戀人物做的話,那麼它拉入其它劇情世界的神明到這世界是然後再覆滅它們是為了什麼?如果只是為了完成‘弒神’之舉篡奪神明權能的話索性在世界完成不便行了嗎?”
“對於這個的話……”
感受著體內那份哪怕什麼都不做也在無時不刻增強著的屬於神明的“權能”,草稚護堂深吸口氣,望向一邊的兩位比起全盛時期也只強不弱的希臘神明:“你們應該清晰的吧。”
廣泛一點概括的話,由種種念頭聚合變成的“信仰之力”也算是“活機能量”的一種,只在其它世界這種“活機能量”平時沒有什麼卵用——世界準則的差異肯定了信仰只能作為精力寄託一樣的存在,想要真正干涉到客觀現實事物的話完全沒有大約。
在這個世界裡的話,由於世界準則的不同,信仰之力卻可以真確化為可見的“氣力”並且對客觀現實變成的干涉。
從這方面看來這個世界的信仰之力倒是跟魔法大約修仙世界裡所使用的“魔力”以及“靈氣”之類的能量沒有太大的不同……只在魔法修真世界中的“魔力”和“靈氣”降生卻是有著其分外背景,平時表現為世界自己在良久歷史中始終積聚積澱的結果,一旦在短時間內花消光的話除非是可以以其它方法恢復,否則便會迎來一個相對的“沒落”時期,這也是為什麼一個魔法大約修仙世界平時會發現“鼎盛時期”以及“末法時代”的原因之一。
這個世界的信仰之力卻完全不同。
“念存則神在,念滅則神亡……換而言之,只有信心不斷,則神明不死。”
道統元年仲春二十八日,歐洲,軸心國核心,德意志帝國都城柏林。
遠眺望望著那座繁華的近代化城市,哪怕沒有索性性接觸姬光也能看到群集在那座城市上方無數的念頭——那是比這個世界任何地區都要熾烈的念頭。
不得不說,一個國家與民族壯大的原因大約有良多,此中必不行少的便是國家大約民族自己壯大的向心力與凝集力,正由於他們有著配合的神往以及追求能力最大水平的減少裡面的種種矛盾,轉而將絕大部分的氣力投注於完成指標以及追求上,否則若是一個國家裡面失敗不勝派閥林立,估計不必等他人打過來自己也要崩潰了。
在這方面的話,作為歐洲一個國土面積不大,人口也絕對稱不上浩繁的國家,德意志帝國的壯大的確有其本源所在,便姬光踏足到片地皮後的所見所聞,哪怕是已經回收了三清統治的神州都不曾發現過如此狂熱熾烈的“信仰”,只現在這份信仰由於短缺引導而沒有轉換催生出任何神明之類的存在,若是真的催生出來的話,靠著這種信仰的強度哪怕是塑造出一個“無所不行”的天主也未嘗不行……當然,這也是姬光來到這裡的目的所在。
光影歪曲間,再度閃現的時候已經站到了三十多公里外的柏林中心地區某處,正要走向某個偏向時腳步突然一滯——
“求求您……求求您……”
光明之下必有黑暗,這一點哪怕是作為德意志帝國最為繁華的城市柏林也無法倖免,乃至其水平比起其它國家來說有過之無不足,只數量比擬起來沒有那麼浮誇罷了。
現在,便在這座城市的一處角落內發生著這種“黑吃黑”的戲碼。
幾個披頭散髮的男子跪倒在兩個膚色蒼白,像是情侶的男女眼前,面臨著他們那凌辱肆虐的舉動,作為人數浩繁的一方卻完全沒有任何抵抗的心思,只是不斷重疊著討饒的舉動……
“安德里,這曾經你第三次這麼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