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胡凝月在房間裡說了一會兒話,凌天佑叫來了傭人,讓她們準備一些吃的,一會兒好讓胡凝月用餐。
聽著凌天佑口中說的菜名,胡凝月忍不住道:“淺淺不是喜歡吃雞肉羹麼?再多加一道這個吧!對了,淺淺回來了沒有?”
凌天佑笑了笑,“淺淺一直跟鹿輕輕在一起,還沒回來呢!咱們先吃吧!”
故凝月點了點頭,在傭人離開以後養著凌天佑問:“我們離開以後,紀淺淺一直在跟鹿輕輕在一起嗎?”
故凝月忽然有些擔憂,如果金成龍知道了這件事的前因後果,會不會拿這兩個人開刀?
想到這裡,故凝月搖了搖頭,不,不會的。
除非是金成龍瘋了,不然怎麼可能這樣呢?
別說一個十個金成龍,就算是十個金成龍抵不過一個鹿輕輕。
畢竟,鹿輕輕的背後可是整個鹿家。
故凝月看著凌天佑問:“對了,你回去的時候,上官無越除了給你解藥,還有說什麼嗎?關於紀淺淺治病的事情。”
凌天佑搖了搖頭,“沒有。給你喂下解藥以後,上官無越又將剛剛那瓶藥給我,然後就帶人離開了。紀淺淺的事,不如問問你師父?”
胡凝月應了一聲,從床頭拿過手機給夏映白撥了一個電話。
電話提示音響了許久對面都無人接聽,一直等到電話結束通話,故凝月才不得不放下手機道:“估計在忙,沒有人接。”
凌天佑伸出漂亮的手指摸了摸她的頭:“那就先吃飯,一會兒再打。”
故凝月點了點頭,“金成龍就這麼走了,上官無越不會不管紀淺淺的病了吧?”
如果是這樣,自己的這麼多辛苦豈不是白費了?
故凝月看著凌天佑放在床頭櫃上的藥膏,心裡有些苦澀。
如果忙到最後就只是這麼一個藥膏,故凝月倒是凝月什麼都不要。
畢竟……以之前惹怒了凌天佑,傷害了林銳弦做代價,實在是太不值得了。
最後,就只剩下這一個藥膏?
故凝月忍不住嘴角露出了一抹苦笑,如果真的是這樣,上帝對她還真的不薄啊!
“應該不會的!”凌天佑不敢把話說太死,只是安慰道:“如果當時不是上官無越讓金成龍母子離開的。我們已經帶金成龍去了他面前,這也是他答應的,與我們無關。”
“希望吧!”故凝月道。
“先別想了。”凌天佑雖然這麼說著,但是聲音裡卻帶了一絲絲不易察覺的疑惑:“這件事已經結束了,上官無越不會食言的。”
故凝月點了點頭,理論上是這樣沒錯,但是……故凝月還是慌啊!
跟凌天佑說了一會兒話,就在故凝月焦躁不安的功夫,一直沒有動靜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故凝月以為是夏映白,第一時間拿過了手機。
但是看清楚上面的姓名以後不由又有點失落,“鹿小姐?”
鹿輕輕這個時候打來電話,應該來問上官無越最後有沒有答應為紀淺淺治病的事情吧!
“今天晚上淺淺晚點回去。”鹿輕輕的聲音悠悠從對面傳了過來:“你現在在哪裡?在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