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因為凌天佑陪在身邊，警局的人格外的客氣。
畢竟站在故凝月的這位，可是a城跺跺腳都會抖三抖的凌七爺。
連局長都要親自出來接見，又何況是他們呢？
做筆錄，取證，按指紋，一套流程走下，一切幾乎沒有任何阻礙。
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就在要去調查的時候，凌天佑將人攔下，拉去了一邊竊竊私語了一會兒，方才回到了故凝月的身邊。
故凝月問他說了什麼，凌天佑卻只是摸了摸她的頭：“過幾天再告訴你，這件事，先不要急。”
故凝月雖然不明所以，但是心裡卻有一個聲音在告訴她，凌天佑不會害她。
這種感覺，有些奇妙。
“我剛剛打電話給了陳律師，他打這種官司比較擅長。到時候你有什麼不懂的就問他！”
故凝月點了點頭，再次道了一聲謝：“謝謝。”
凌天佑系一邊開車一邊悠悠道：“你不用對我這麼客氣。”
顯得……很生疏，他很不喜歡。
故凝月忽然有些不好意思，“抱歉，習慣了。”
縱然凌天佑對她算得上很好，但是她心裡總是跟他有一些距離感。
這種距離感從何而來，她也不知道。
“你真的捨得把葉明晨送進監獄？”凌天佑半是試探，半是認真的問：“他之前都似乎，也對你很好過吧！”
“都是一些假意溫柔罷了！”故凝月回答的很堅定：“沒什麼捨不得的，這是他應得的。”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斬草除根。
何況，這已經非常便宜葉明晨了。
按照她以前的火爆性子，葉明晨現在估計命都已經沒了半條。
哪裡還輪得到法律來制裁他？
凌天佑嘴角微微勾了勾，“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