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回那兩個被墨白瘋狂擔憂聽不懂自己的話外之音的女人,她們在墨白被抓走後站在原地冷靜了好半天之後才反應過來,自己家的那個姑娘只是看上去柔弱,但是實際上卻是一個跟柔弱沒有多大關係的人。現在甘願被別人抓取,估計又是有了什麼計劃了。
所以說,這個時候自己需要做的事情就是保持冷靜,然後把姑娘交代的事情辦好。
姑娘本就不是一般的人,說的每一句話都應該是有著她的意義的。
按她的說的那句“不要虧待自己”的話來看,她們現在應該做的事情就是跟緊離開這個地方,回到山林裡面再想辦法。
然後,第二天早上,她們來到門口給墨白挖衣冠冢的時候,聽見了昨天城門失火是事情的時候,整個人都笑得傻乎乎了。
她們就知道自己家的姑娘不會這麼簡單的就被別人抓了起來,這下倒好,現在都把敵人的大本營給燒掉了。
和寧絲蘿捂著嘴巴笑了好一陣子之後,她們才拿起手上的刀往地上挖坑。
別問她們為什麼不進城找人借鋤頭,因為不能。
昨天細細地思考了一下墨白的話,以及事情發生的經過之後,她們就對這個看似平靜的地方充滿了戒心,連城門都不敢進了。
這個地方一看就和之前困住自己多年的地方一樣,是個地獄,所以,對於她們來說,只要完成姑娘的囑託就可以了。
剩下的就是蹲在旁邊靜靜地看著姑娘的表演了。
不過,姑娘讓她們把她的白衣服掛到棍子上到底想幹什麼?
招魂?
不可能吧?
這個疑問在下午的時候便得到了解釋,一堆軍隊的人騎著馬浩浩蕩蕩地來到了城門之下。
在被前來迎接的人的一輪寒暄之下,將士們便在城門外安營紮寨。
看縣太爺率領百姓接待老將軍嫻熟的模樣,也不怪這麼多年都沒有人發現這裡有著這樣的一個毒瘤,這些人膽子也未免太大了。
不多時,一名穿著和她們頭頂上被竹竿撐著隨風飄舞的白色衣服一模一樣的男子向她們走了過來。
男子走了過來倒也沒有著急問她們些什麼,而是先對兩人行了一個禮,然後走到了衣服的下面,細細的觀察了一番之後才開口問道,“在下江永年,請問兩位,這衣服為什麼要被掛在這裡?”
“回先生的話,我們是奉我家姑娘的命令,在此升起這件衣服的,至於為什麼,我想,先生應該比我們兩人要更加清楚。”
寧絲蘿落落大方地回答了江永年的話,崔舒雲也在旁邊點頭附和。
“姑娘?”
聽見兩人的話,江永年好看的眉頭緊緊地皺在了一起,“墨先生不是一名旅者嗎?為什麼你們會稱呼她為你們家的姑娘?”
“姑娘確實是一名旅者,但是她見我們兩個人孤苦伶仃,所以收留了我們。”
崔舒雲替墨白辯解道。
“這倒像是她會幹的事情。”
江永年點了點頭,算是接受了兩人的說法,“那你們可以告訴我,墨先生在吩咐你們辦這件事情之前到底放聲了什麼事情嗎?”
“姑娘被城裡的人以左腳先踏進城門為理由抓走了。”
聽見寧絲蘿的話,江永年不說話了,只是用一雙好看的眼睛靜靜地看著兩個人,企圖在她們的臉上找到一絲開玩笑的痕跡。
但是十分遺憾的是,兩人的神色都十分的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