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進來的?”相顧言後知後覺的看著他,原本因為失眠而差到極點的情緒,被他徹底惹怒,一把奪過他手裡的藥瓶,“淩謙赫,到底是誰給你的權利讓你可以隨意的出入我的房間?”
“我敲了幾遍門。”淩謙赫眸光暗沉地忽明忽暗,“你是沒聽見還是不想開?”
“不說我沒聽到,即使我聽到了不想開又如何,這能成為你擅自進入的理由?”相顧言火氣味很濃。
淩謙赫站在原地冷冷地看著她,臉廓深刻,薄削的唇輕闔。
“門在那邊,慢走不送。”
相顧言說完轉身走進浴室,砰的一聲關上磨砂門。
她靠在門上,手指無意識握緊。
良久之後,淩謙赫毫無溫度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你父親處理完事情要提前回來了,等會就到,你盡快下樓。”
相顧言開啟水龍頭將手放在下面沖洗,等她出來人已經走了。
終於要回來了嗎?
相顧言走到桌子前,拿起電話撥通米惠的電話。
不一會電話就被接通了,電話裡傳來米惠驚訝地聲音。
“顧言,你怎麼這麼早給我打電話?”
“米惠,幫我訂一張星期五回美國的機票?”
“你要回去了?”
相顧言撥出一口氣,“簡直迫不及待。”
“為什麼,是不是相家的人欺負你了?”米惠說道,“顧言如果你在相家呆不下去了就過來我這裡住,別勉強自己。”
“不用了,反正也沒有幾天了。”相顧言閉了閉眼,想到什麼道,“對了米惠,井傅澤他讓我帶他向你帶一句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