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別生氣了？”
“我沒有生氣，只不過我…”相顧言說著，用眼尾掃了他一眼，“暫時不想跟你說話。”
…
下午，淩謙赫跟相顧言去了西岫公司。
淩謙赫站在辦公室門前，將手放到感應器上門應聲而開，他推開門，相顧言跟在他後面，走了進去。
“坐吧，要喝什麼？”
“我不喝。”相顧言走到沙發前，看到桌子上的美術雜志專刊，伸手拿起書，翻看了下，問他，“你也對這種畫感興趣？”
淩謙赫將落地窗前的百葉窗打來，聞言放下遙控。
“你學畫畫，我作為家屬，多少也要知道一點，不至於你想跟我討論的時候，沒有共同話題。”
“你考慮的…真多。”
相顧言低頭翻開了兩下，有點不自然地說道。
話音剛落，辦公室的門被敲了敲。
淩謙赫轉頭看了過去，“進來。”
只見，帶著眼睛的男助理推門進來，看到站在沙發前的相顧言愣了一瞬，走上前將手裡的檔案遞給淩謙赫。
“老闆，這是這幾天聶經理處理過的，他說拿給你再看一遍，近期需要合作的幾個合同資料也在裡面。”
淩謙赫伸手接過檔案，轉身走去轉椅上坐下。
“老闆，還是一杯黑咖啡嗎？”
相顧言聽言抬起頭，看向淩謙赫的方向，淩謙赫感受到她的目光，笑著道，“不用了，以後都不用在沖了。”
老闆以前不是工作前都必須喝一杯咖啡。
現在為什麼不喝了？
但這些都不是他該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