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顧言回答完，才驚覺自己多回答了一個。
“不是說只能問一個問題嗎，你問了我兩個，下局我就可以跳過了。”
“這是一個問題，上線連貫，沒說一個問題不可以問兩問。”淩謙赫應對自如。
“是是，這是一個問題，只要是問題的點，環繞在那道題上就可以。”米惠立馬附和地說道。
“這樣啊。”相顧言瞥了她一眼，拿過轉盤，“行，我知道了，這把該我了。”
米惠被她看了眼，覺得事情不對，果不其然指標指向了她。
“顧言，你不會是偷偷暗箱操作吧，怎麼轉的這麼準。”
“誰知道呢，可能它也想讓我問你。”相顧言指了指手下轉盤，沒給她一點緩沖時間，開口就問，“米惠，那來聊聊在聶弘之前，你有幾任男朋友？分別多長時期，這可是圍繞著一個問題點在問。”
“你...”米惠被她實力坑了把，雖然不憤，但奈何願賭服輸，她偷瞄了眼聶弘的臉色，剛想張口說，相顧言手指點了點桌面，“實話實說。”
“你不是都知道嗎，三任，最短兩個月，最長...兩，一年。”
“一年嗎？”
“好了，好了，兩年。”
米惠袖子一甩，不管不顧地說道。
這問題在顧言面前，她真的沒辦法說謊，也怪她嘴長，她幾乎每段感情史都講給她聽。
旁邊聶弘那臉色簡直沒辦法看了。
“因為什麼原因分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