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我會在一定時間給你打電話的。”
“......”
他隔著大洋彼岸,僅憑一部電話竟輕而易舉的猜到了她的想法。
相顧言收了手機,在路邊左右看著,想看看有沒有計程車。
她的目光還沒有來得及收回,一輛藍色的車子停在了她的面前。
她以為擋了人家停車位。退後幾步想走到一邊,誰料,那輛車的車窗突然降了下來,井傅澤坐在車裡笑著喊她,“相顧言。”
相顧言抬頭看去,發現是他愣了下,“井先生。”
沒想到會在這裡碰到他。
“怎麼又是井先生。”井傅澤故作不高興,“上次我們不是說好稱呼對方名字嗎,幾個月不見,你就忘得這麼快,這麼生疏。相顧言果然是個薄情的人。”
被他這樣指控,相顧言有些好笑。
“不是,只是看到你太過驚訝,敬稱就那樣叫出來了。”
“我可不管那麼多,以後記得叫我井傅澤。”井傅澤坐在車裡上下打量了下她,見她還拿著行李,“你這是才回來?不過你回來怎麼在醫院這,生病了?”
“沒有,來看望個人。”她輕聲說道。
見她沒有透露的意思,井傅澤也不是打破砂鍋問到底的人。
“那你現在是準備去哪,回家,回相家?”
相顧言不太喜歡跟別人透露自己隱私,她只是簡單地道,“回朋友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