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對了,我上次還見美美來著。”
米惠拿起服務生端上來的飲品,一邊吸著吸管,一邊給兩人說。
“就是那個,長的圓嘟嘟又愛吃的王美美?”
“就是她,你知道我上次見她,她變了多少嗎?”米惠神色誇張,她用手比劃著某美的身材,說的煞有其事,“從這麼胖,變這麼瘦,現在是美女一枚。”
井傅澤不禁陷入她的描繪中,“真的瘦了?”
米惠笑著搖搖手,“哈哈,更肥了。”
這一句話,來的簡直猝不及防,能把人噎死。
“呵呵。”
井傅澤不與她計較,用這兩個字足以表達內心。
“好了,逗你玩呢,是沒瘦,但是懂得收拾打扮自己了,也挺漂亮的,其實我覺得吧,外在的美真的是比不上一個人內在的美,有些人長得是挺好看的,給人家做情婦,盡幹些喪盡天良的事情,惡心吧啦的。”
井傅澤聽她似乎它有所指,免不了多嘴一問,“誰啊?”
“妖豔賤貨唄,說出名字都怕髒了你的耳朵。”
米惠拍了拍手上不存在的灰,不屑極了。
“哈哈,那還是不要知道了,米惠大小姐眼中的妖豔兩字,一聽就是貶義詞。”
井傅澤見她似乎對那人痛恨極了,只能配合的說。
“我最看不上那些人了,不然我怎麼能找顧言做朋友,不過我家顧言,就算是妖豔那什麼,也跟大街上的,跟市場上的是不一樣。”
“......”
相顧言作為她口中的當事人,心中那滋味有些難以表達。
這感覺不像誇她,倒像罵她。
“你誇起相小姐,比誇你還不遺餘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