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在那個年紀時，他想問很久了。
“喜歡。”
少女般清脆的聲音響在耳畔，說的沒有一絲猶豫。
“是嗎？”他輕聲呢喃，將懷裡的人抱的更緊，“謝謝你喜歡我。”
“……”
★——★——★——★
淩謙赫開車載著她，在第一中心醫院看胃病，在得知需要在前天晚上八點戒食，去了醫院需要用鏡子透過咽喉，這時可能會引起食道、喉部痙攣惡心的情況後。
淩謙赫立刻摟著她的腰，將她帶出了醫院。
“怎麼了？不看了嗎？”相顧言眨了眨眼睛，故意說道，“好像需要提前戒食，不然我們明天再來？”
“不看了。”
淩謙赫開啟車門讓她坐進去，他繞過車身坐進駕駛座。
相顧言見他上車，一邊繫著安全帶，一邊說道，“為什麼不看了？”
“你想看？”淩謙赫轉頭看她，修長的手指敲打了幾下方向盤，“你要是想去，那我們明天再來。”
這人可真不能輕易招惹。
相顧言連忙說道，“不，我不想去看。”
淩謙赫得到這個回答愉悅的勾唇，掃了她眼。
“那就回家吧。”
相顧言自然無異議。
淩謙赫啟動車子，視線看著前方，低沉地聲音在車內響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