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相顧言按掉鬧鐘,掀開被子剛要起床,熬夜的後遺症,讓她頭重腳輕坐在床邊緩了許久,才起身走去浴室。
她洗漱完,站在房門口拍了拍僵硬的臉,讓臉上稍微有點微笑後才走了出去。
淩謙赫站在流理臺不知道用豆漿機在打磨什麼,見到她出來問道,“怎麼不多睡會?”
“昨晚睡得時間太長了,所以就起來的早。”相顧言好奇地走了過去,“你在幹什麼?”
“咖啡豆,咖啡機用到一半突然壞掉了,所以我想用豆漿機試試,看看能不能用。”淩謙赫說著將豆漿機裡的東西倒在杯子裡,看著杯子沒有打磨掉的碎渣,皺了皺眉,直接倒掉了,“看來不行,算了去公司再喝。”
相顧言轉身往餐桌走,隨口調侃了一句,“你對咖啡真是情有獨鐘。”
“我對你更加情有獨鐘。”
淩謙赫不鹹不淡地聲音自背後傳來。
“.....”
下午,相顧言坐在桌前,長時間盯著法語看,眼睛酸澀的眨了眨,忽然想到早前答應淩謙赫,找到工作就去他公司的諾言還沒有實現。
她看著左手邊幾分合同,猶豫了許久最終還是沒有收到抽屜裡。
她的時間緊迫...
...
同個時空,同一時間裡。
宮旌窩在淩謙赫辦公室的沙發上,手指啪啪的敲打鍵盤,確定設計稿。
“謙赫,上次你說相小姐會過來,這都多久了,我怎麼連個影子都沒看到,你也太不仗義了,都不請我們去你家坐坐,表哥你說是吧?”
一旁的聶弘聞言往旁邊挪了挪,看了眼不說話的淩謙赫。
“我現在可不敢隨意搭腔,他上次都要把我給弄去當監工的,我可不準備再往槍口撞了。”
宮旌極度鄙視的看了他眼。
聶弘被他眼神一激,瞬間坐不住了,想著再怎麼樣也不能在宮旌的面前丟了威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