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域看著明燭，心情複雜，有些無奈地笑笑：“沒什麼，就是突然發現本來可行的專案，突然多了個有優勢的競爭對手，有點兒難辦。”
他向來無往不利，本來對明燭也是勢在必得，現在他不確定了。
明燭不明白他的意思，想了想，說：“集銳的實力很強，唐總加油。”
唐域挑眉，意味深長地看著她，低頭笑笑：“好，我會的。”
明燭被他笑得有些莫名，茫然地看他一眼，唐域也沒點破，笑著戴上耳機，“我在聽你們之前的採訪。”
明燭：“那你繼續聽吧。”
到達軍分割槽。
唐域跟唐海程去辦公室跟王國洋交涉，其他人都在辦公室等候。
交涉很順利，王國洋同意把所有的影片和圖片給主創團觀看，不過要在規定的會議室看，而且不能拍照錄影片，更不能外洩，到時候會讓人守在旁邊。
唐域和唐海程表示沒問題。
王國洋笑笑：“時間上就不限定了，這幾天你們想看就看，次數也不限定，想回顧的話跟劉指導說一聲就行。”
唐域微笑：“謝謝首長，哪天您有空，我們一起吃個飯？”
王國洋也沒拒絕，笑道：“行啊，不過今晚不行，今晚有事。”
從辦公室出來，唐域看向唐海程，試探性地問：“小叔，陸焯峰這人怎麼樣？”
唐海程奇怪地看他一眼，“你問這兒幹嘛？”
“沒事兒，就隨便問問。”
他要追明燭，那至少要了解了解潛在情敵的情況吧。
唐海程不知道他打什麼主意，不過還是說：“他是我帶出最好的兵，槍法最快最準，心理素質和意志力最佳，說實話，就算是我30歲的時候，也比不過他。”
“聽起來，挺厲害的。”
“是厲害，最重要的是人重情重義。”
唐域瞥向他，唐海程杵著柺杖頓住腳步，靠在走廊上，嘆息了聲：“以前我帶過一個新兵叫徐睿，綜合素質也很好，第一年考核就進了突擊隊。可惜，後來出任務殉了，替焯峰擋了一槍，那槍也沒致命，但身上受了傷影響行動，一個不慎人就沒了。徐睿只有一個乃乃，在蘇州的一個鎮上，這麼多年，焯峰每年休假都過去看徐睿乃乃，把老人當親乃乃。”
唐域看著樓下，陸焯峰穿著戰訓服從對面的訓練場跑過來，他說：“那還真挺重情重義的。”忽然又想起什麼，轉頭問，“你剛說徐睿是哪裡人？”
唐海程說：“跟明燭一個鎮上的。”
唐域：“……”
怪不得。
陸焯峰抬頭看了眼，幾個大步走進樓梯口，很快上了二樓。
唐海程轉過來，看向他，“訓練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