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的,我怎麼接?
但是我怎麼感覺這話中有話?
我猛然轉頭看向月蘭,月蘭只是壞笑,幸災樂禍的那種,我再轉頭看向追星,追星一副大義凜然,我了個去!
我怎麼有種被耍了的感覺,卻又說不出來是什麼情況?
我在想,這兩個女人之間是不是達成了什麼協議?把我給賣了?
我本來還想鬆開追星的手,但是一來怕追星不高興,另外一個是她本來和月蘭是一體的,相互之間是有心靈感應的,我如果要得到月蘭,就必須先得到追星和逐日的肯定。
此時此刻,追星是認可了我嗎?
一想到這裡,我全身的雞皮疙瘩都豎了起來,心裡砰砰直跳,但是不敢再轉頭看追星,而是用餘光瞄了她一眼,卻見追星的臉竟然紅了,對,追星的臉竟然會紅?我的天啊!
此刻三人達成了一種默契,都沒有說破,我牽著兩個女人,一左一右,順著巫河往前走。
只是牽著她們的手漸漸的恢復了自然,至少與追星牽手有了感覺,但是這個感覺還是有點怪,至少同時牽著兩個女人的感覺我是從來沒有過的。
我曾經做夢夢到過,同時牽的人是月蘭和小月,可我沒想到現實中竟然實現了,只不過打死也沒想到會是追星!
我們都沒說破,也沒有說話,而是手牽手,往前走。
然後一座雄偉的拱橋就出現在我們的面前,我們朝著橋的方向走去。
正準備上橋,卻見巫河的對面岸上坐著一個人,這人戴著斗笠,披著蓑衣,手裡拿著一根釣魚竿,如同木頭人一般,呆呆的垂釣著。
我轉頭看看月蘭,又看看追星,我說:“這巫河裡有魚?能吃嗎?”
兩人同時搖了搖頭,卻不說話,而是直勾勾的看著對面垂釣的人。
我趕緊鬆開她們的手,從背上解下了劍,也戒備著對方!
我閉眼感應著對方,只是剛一感應到,我猛然睜開眼睛,對著對岸喊道:“岳陽道人?你怎麼會在這裡?”
然後先一步從橋上快步走了過去,我說:“怎麼就你一個在這裡?其他人呢?”
到了岳陽道人的身邊,他才伸手拿下了斗笠,轉頭看向我,對我擠出微笑,點了點頭,表示問好。
“岳陽前輩?其他人呢?你怎麼會在這裡?”我再次追問。
月蘭和追星來到我的身邊,將我往後拉了拉,月蘭小聲說:“小凡,別靠太近,難道你沒發現這個岳陽道人有點怪怪的嗎?”
我的心裡一緊,再次上下打量著這位披著蓑衣的岳陽道人,我也感覺是有點怪,但具體怪在哪裡,我也說不上來。
他抬頭打量著我們,不過臉上始終帶著笑容,與我們對視許久,他才開口問我:“你們見過他?他還好嗎?”
“誰?”我詫異的問他,怎麼莫名其妙跳出一個‘他’?
“岳陽道人啊。”他看著我說。
“你不是岳陽道人嗎?”我目瞪口呆,眼前的這人跟岳陽道人長得一模一樣,卻不是岳陽道人?
“嘿嘿,我也是岳陽道人,他是另外一個我。”他嘆了口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