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眼歸傻眼,認定的事就必須去幹,何況是跟陽配有關的事。
我和月蘭堅定了信心,兩人不斷的上下提水,就是苦了胖子,提了四五袋,然後就跟死豬一樣,躺在山洞裡的床上不起來了,說是要等著吃完老鼠肉。
爺爺說要不然他幫我們,我拒絕了。
我和月蘭不知疲倦的往山上提水,都後面我都感覺到雙臂痠痛得抬不起來了,就更別說月蘭了。
有幾次我跟月蘭說,叫她去休息,但是她咬著牙齒,說要跟我堅持到最後,我一陣陣感動和不捨,我們倆的衣服不知道溼透了幾次,又幹了,幹了又溼了。
然後到了深夜,實在是累得不行了,才躺下了休息,月蘭趴我的懷裡,不一會兒就傳來了均勻的呼吸聲。
我很累也很困,但是卻很興奮,興奮得睡不著覺,一直熬到後半夜才睡著,洞裡烤著火,暖洋洋的。
清晨的時候,被白虎搖醒,醒來的時候發現地板上的三隻老鼠竟然不見了,而地板上則是留下了三支黑白相間的陰陽童子錐。
“前輩,您把老鼠給放啦?”我傻眼的看著白虎。
“扯淡,那是我的口糧,我能放了嗎?”白虎也傻眼的看著我說:“你們昨晚不是很晚才睡嗎?我還以為是你們放的,所以才搖醒你問問。”
“不是,我怎麼可能給放了。”我不解的問:“昨晚我睡覺的時候,明明三隻都還在啊,奇了怪了。”
“前輩,是拔出陰陽童子錐,老鼠就能恢復正常,是嗎?”爺爺驚訝的問。
白虎重重的點了點頭說:“陰陽童子錐,打中目標,相當於封堵住了對方的筋脈,拔出來的話,那筋脈也就通了,自然就能動了。”
“那如果是這樣的話,這三隻老鼠為何不趁我們熟睡的時候,偷襲我們?”我目瞪口呆。
“中了陰陽童子錐之後,修為就廢了,但是不致命的,那童子錐也就不能再用了。”白虎解釋說。
“原來如此。”我緩緩站了起來,全身痠痛不已,一動身子,全身的骨骼噼裡啪啦作響。
月蘭也比我好不到哪去,我說:“媳婦,今天你休息,不用再提水了,我自己一個人提就行了。”
“不行,我和你一起。”月蘭不容分說,然後說:“我們開始吧。”
“嗯。”
然後一人又提了兩袋的水上山。
只是到了山頂之後,正準備往裡倒水,老子暴跳如雷,罵道:“我艹尼瑪。”
昨晚水井底已經有了到膝蓋的水了,然後此刻看到井底有一個洞,好像是老鼠洞,那些水已經漏光了,我和月蘭辛苦一個晚上的成果,就被老鼠這麼糟蹋了。
“媳婦,你在這裡等著,我下去看看,如果碰到老鼠,老子必定活剝了它。”我咬牙切齒,不管不顧,嗖的一聲就跳入了井裡。
然後由於太著急了,下到井底之後沒站穩,一下子就從哪個老鼠洞滑了下去,老子一聲驚叫,上面還回蕩著月蘭的喊聲:“小凡,你怎麼啦?”
嘩啦一聲,老子驚叫連連,猶如滑滑梯一樣,沿著老鼠洞一直往下滑,根本就剎不住腳,因為這是老鼠剛打的洞,裡面的土都是鬆軟的,然後打通之後,那些水就順著老鼠洞一直往下流,泥土都變成了泥漿,無比的滑。
足足滑了好幾分鐘,然後眼前突然一亮,撲通一聲,老子直接掉進了一口水潭裡。
抬頭一看,白虎,爺爺,胖子正站在水潭邊,傻眼的看著我,白虎驚訝的說:“怎麼從這裡跑下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