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少人,有多少份感情,並不是敗給了距離,也不是輸給了時間,只是缺乏了一份勇敢面對的勇氣,錯失了最佳的時機。感情與生活不同,在感情的世界裡,我們可以拘謹,但不能太拘束,很多時候都需要你理直氣壯地說出來,而不能萎縮在一旁沉默,沉默只能塑造出一個個不解之迷,永遠也不能讓彼此心知肚明。
——題記
“以前的我藏不住秘密,也藏不住憂傷,正如我藏不住愛你的喜悅,藏不住分離時的彷徨。當時,我就是這樣坦然,你捨得傷,就傷。我向你表明心意以後,你突然點醒我,我才知道掩藏自己的悲傷,對每個人微笑。我們相識的時間能夠以年計算了,你找到了你愛的,而我,還在原地徘徊著。我們再也不會像以前那樣,以彼此為不可替代;我們再也不會像以前那樣,那樣的相處,我哭了出來……”
小花眼神突然變得堅定,她現出原身,鳥的翅膀在空氣裡振動,那是一種喧囂而凜裂的,充滿了悲傷而又堅定的聲音,一種不確定的歸宿的流動。
“物是也早已人非,連回憶都顯得多餘。我自己參與的故事,自己導演的結局,傷痛都是自找的。我的青春早已沒有資格去演繹華麗,只能用低調卑微的字眼來描繪。這一次,就讓我用自己的生命為你做最後一件事情吧”,別離的淚水,為記憶的長河增添新的浪花;別離的祝福,為再一次相聚拉開了序幕,只是這一次再也沒有了相聚。
:如果還可以,請你在須臾的閒暇之間追尋我的身影,我願化作深藏於地底的繭,再沉睡二十年,然後在春日的暖陽中,破繭而出,化蛹為蝶,在藍天下碧草邊,翩翩為你而舞。
只見小花的身形隨著它圍繞著小葉子轉圈而逐漸變得透明——
一些人,一些事,就這麼明明滅滅地刻在沿途的風景中。在這個過程中,學會了安穩、學會了謊言、學會了冷靜、學會了沉默、學會了堅忍。輾轉中的快樂在百轉千回中碎成一地琉璃,站在風中把它們掃進心底最陰暗的角落,再也沒有關係。
流年似水,歲月蹉跎,不知不覺的便遺忘了許多。曾經那些熟悉的容顏,似乎也都在歲月的風聲裡越去越遠了,只餘下一些記憶的痕跡,散落成一地的斑駁,再也找不回昨日的似錦繁華。看慣了花開花落,潮漲潮汐,也就不會再……情緒的波動。
“主人,再見了——”
小花直衝上雲霄,又極速下落,衝進了小葉子的身體裡,霎那間,小葉子全身泛著金光,快速的旋轉,只見光芒越來越盛,最後竟然看不到了小葉子的身影,突然,砰的一聲,光芒炸開,露出了裡面可愛
的小人兒。
身著淡粉衣裙,長及曳地,細腰以雲帶約束,更顯出不盈一握,髮間一支七寶珊瑚簪,映得面若芙蓉。細緻烏黑的長髮,披於雙肩之上,顯出一種別樣的風采,潔白的面板猶如剛剝殼的雞蛋,面容豔麗無比,一雙鳳眼媚意天成,卻又凜然生威,眼睛一閃一閃彷彿會說話,小小的紅唇與面板的白色,更顯分明,一對小酒窩均勻的分佈在臉頰兩側,淺淺一笑,酒窩在臉頰若隱若現,可愛如天仙。
纖細的腰身,勾勒出優美的曲線,雖然身高不高,但如此完美的比例,讓她看起彷彿高挑許多。
她如波斯貓般慵懶高貴,輕緩地抬起那高傲的眼,彷彿從一世紀般漫長的沉睡中醒來,長而密的睫毛以一個完美的弧度向上翹起。她的粉唇如同開的極盛的櫻花樹的花瓣。她只是站在那裡,筆直而優雅,渾然天成的氣質,渾身散發著生人勿近的氣息。
“宿主,你怎麼了?”
子涵感覺自家宿主好像換了一個人似的,好像……它現在有點害怕她。
小葉子並沒有回答子涵的問題,只是用眼睛的餘光輕輕撇了他一眼,僅僅那一眼,就讓他如同掉進了冰窖,讓他感動了渾身冰冷;僅僅那一眼,他就不敢再說一句話;僅僅那一眼,他就像是從鬼門關走了一遭一樣……
“夢魘,哼,找死”
子涵感覺到了無盡的殺意,死亡的氣息迅速的充滿了整個空間,空氣中瀰漫著令人窒息的味道。一陣陣冒著涼氣,哀怨的聲音糾纏著風,佈滿整個空間,令人感覺頭皮發麻,彷彿前後左右有無數雙眼睛在看著,使人不敢凝視黑暗。
原本平靜的空氣突然間變得極速的流動,彷彿隨時都要撕裂誰一般,這讓人覺得十分的恐怖,如果是一個普通人的話,只需要站在這裡就足夠讓他變成一片血霧,這風刃就是如此的強悍。
馥郁靡麗,猶如開到極盛的花盞,卻又孤獨清冷、竭盡蒼然。那種美,妖冶華麗中卻又帶著一種神秘和聖潔,是讓萬物失色的傾城之美,絕望之美,孤獨之美。明明誘人至極,卻又叫人冷到骨子裡去了,彷彿一眼望去看到世界盡頭那般的心驚。
而在另一邊,天空暗紅,大地流火,整個大地似乎都在流淌著噁心的血液,驚心動魄,使人昏眩。處處可見猩紅的山岩,雷電交加,天空一片漆黑,好像到了世界末日。那暴虐的風如同一頭遊蕩在荒原上的餓狼,正撕咬著皮肉、啃噬著筋骨,真是叫人痛不欲生,如果有人在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