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材鋪中王喬生消失不見不知道人去了何處,看守的夥計小虎睏意連連的倒在了條案上睡了過去。
冷星月輕蔑一笑收起了掌心裡的一個小瓷瓶,這樣的一個小夥計也想看住自己?
在“暗夜飄香”的幻藥之下,小夥計被分分鐘放倒見了周公,藥效之強別說叫喚不醒,就算是砍上幾刀也回不過神來。
看著哈喇子直流的夥計,冷星月撣撣塵土輕鬆自在的吃了些瓜果才準備跑路。
不過冷星月把王喬生這臉厚心黑之輩想的太簡單了,王喬生臨走前在窗臺處拍下了三個巴掌大的小木偶,小木偶們一直眼巴巴的盯著冷星月看。
冷星月的雙腳還沒全部跨過門檻,三隻小木偶直接迎風見漲化成三個彪型大漢攔住了去路。
木偶人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覺悟,聯手銅牆鐵壁一樣把冷星月狠狠地暴揍了一頓。
冷星月的修為被封動用不得真元,雖一身氣力尚在依舊不是不知道疼痛的木偶的敵手。
幾次衝陣都被擊退,被牢牢的看護在鋪子中,這讓冷星月很是憂鬱暗淡的傷。
三個木偶只是王喬生隨意的遊戲之作,換了平時冷星月都不帶正眼瞧一下的。
偏偏自己修為被封丹田之真元無法動用,兵器被收繳一身的寶物也被沒收一空,好在只要不出這屋子木偶們也不追擊。
三大安保木偶死盯著冷星月眼都不眨一下,當然木偶也本來就不會眨眼睛。
一襲紅衣絕色容顏,一美麗女子迎風立在一樹冠之上哼著不知名的小曲,不遠處涼亭中躺著一漢子雙手背枕而眠,正是神工王喬生,造物梅二孃二人。
“我說王喬生你裝什麼睡?長夜漫漫其修遠兮,不偌你我二人秉燭暢談一番?”
“你賞你的景,我睡我的覺。我可不想看你真容,一會你要是拉我拜堂怎麼辦?
我還年輕呢!還想多活幾年,不想這麼早逝。”
“不解風情!拜堂有什麼不好?再說就你這份修為看不看的不都一樣?
萬一你命硬呢?白得一佳人婆姨給你洗衣做飯生兒育女,我吶也算是有一個依靠,女人嘛總得有個家不是!
雖然你心寬體胖長的又磕磣,但是這麼些年了,我的要求真的不高。
無論高矮胖瘦美醜老少,只要是個男人就行。我,這樣的要求還高嗎?”
梅二孃可憐兮兮的小女兒狀,嚇的王喬生一激靈的坐立起來。
“我說二丫頭你可別發神經啊!你的這個要求確實不高,但命硬的需求實在離譜,這些年被你拜堂拜死的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了吧?
你要害人還是去找劉三哥吧!這傢伙命硬想死都難,真是天造地設的理想人選啊!
我一個窮鬼命薄如紙就不參合了。”
“哼!那老傢伙就是個衰鬼天生的點背,我可不想沾那黴氣……”
盜天宗之所以為盜天宗,是因為一干人就像天生被詛咒了一樣,改道為盜盜取一線生機。
天工陸一福天煞孤星,六親斷絕九族死光。
造物梅二孃命理奇特紅鸞疊嶂,不分善惡不問正邪剋夫亡君之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