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雙秀氣的白鞋一身錦繡紅袍,夜色正濃晚風吹拂樹梢上的知了叫個不停。
前方火燭昏暗半間茅草屋在風中搖戈,好像隨時會倒塌一般。
一名老漢躺在炕頭嘴裡哼哼唧唧。
“好餓呀!有沒有好心人救救老頭子……”
來人放下花籃,自籃子裡拿出幾碟冷盤一壺老酒一雙筷子放在桌子上。
桌子吱嘎吱嘎的晃盪著搖搖欲墜,這間陳舊的老屋實在是太破了,鬼神見了都得繞道而行。
“要不要吃點喝點?”
聲音清脆有繞樑三日之效,來人是個女人。
老漢轉過頭眯著眼道:“哦!原來是二丫頭啊!
來的早不如來的巧,拿著鐵鍬幫老子挖兩個饅頭吧!餓的慌啊!”
躺著的正是我家老頭子懶漢樵夫劉三手,來的這位女子是鎮上的頭號酒樓老闆娘梅二孃。
梅二孃拉過一張板凳就地而坐,乾淨的衣服絲毫不介意骯髒的板凳。
“別人種糧食,三爺您種饅頭,這也算是千古奇聞了。
來者是客,讓客人給你挖饅頭也是懶到家了。
就我這身份地位給你挖出來,我怕你無福消受一會給噎死了。
我好端端的還得背上個,用饅頭噎死老漢的罪名。你說,到時候我冤不冤枉啊?”
“來了就挖,不挖給老子滾犢子,給好心人留個地方。
好好的小丫頭整天頂著張死人臉,簡直不知所謂。”
“你……哼!”
劉三手很不給面子,梅二孃很是氣憤,玉足一踏之力幾個泥巴一樣的饅頭從地底崩了出來。
劉三手也不介意抬手拿起就食,起身伸伸懶腰夾菜吃酒好不快活。
“說吧!什麼事?你能登門必有所問必有所求,只要不過分我劉三手可以考慮考慮。”
“唉!近來悶的發慌想出山走走,散散心瀏覽一下山河景色……”
梅二孃話音未落直接就被打斷,劉三手毫不猶豫道:“得!這話就別說了,我權當沒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