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侯府,徐紹陽道:“母親都說了不進去,你就不該拉她進去。”
焦嬌:“讓她知道也好。這事不可能永遠瞞下去。”
徐紹陽:“這下子,不僅母親會怪你,連父親也會怪你。”
焦嬌:“要怪就怪吧,他們能把我怎麼樣!”
徐府靠她養活,她有恃無恐。
徐紹陽在她腰間捏了一把:“你呀!”
他看得出,曹氏改變了許多。以前曹氏什麼事情都要自己把持,由她控制,但是漸漸的,特別是在嬌娘被綁架之後,曹氏放手了。
曹氏有身為一家主母的責任感和擔當,但是,她高估了自己的能力,也小看了別人。
焦嬌問:“你待會還要出去嗎?”
他今天什麼事情都沒做,就是陪她和曹氏了。
徐紹陽:“不去了,今天我陪你。”
焦嬌:“陪我幹嘛呀!我自己都無事可做。”
說著,她從針線籃子裡拿出個東西繼續縫。
徐紹陽問:“你在縫什麼?”
焦嬌:“我看你總是背個布袋,重新給你縫一個。”
徐紹陽:“不必麻煩,可以用就行了。”
焦嬌:“可是我看你那個布袋太舊了。”
那個是以前徐紹陽上學時的書袋,都已經十多年了。
徐紹陽拿起她正在縫的,展開看了看,說道:“這麼多層?”
焦嬌:“如果有皮革就好了,給你做個皮包。”
“皮包?”
“是啊,皮革做的要更好些。男人背布袋,我覺得太女氣了,還是皮包好,看起來像個男人。”
焦嬌是以現代人眼光看的,因為這裡的男人書袋上面,也興繡個花啊、草啊、魚啊、雲啊什麼的。
當然,那魚其實是“魚躍龍門”的意思。
“女氣?”徐紹陽笑了:“你看我,哪裡女氣了?”
焦嬌:“反正我覺得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