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橘年說完那句話,眉頭就一直沒有放鬆下來,她儘量讓自己的表情顯得十分委屈。
“你想說什麼?”而梁䛙只是冷冷地看著她,蹦出這麼一句。
穆橘年的臉皮比城牆厚,梁䛙的冷漠她選擇自動忽視,只往前蹭了蹭,將頭靠在他的肩膀上,做出無限依戀的姿態。
她像只沒有骨頭的動物,捲縮在他身上,居家服柔軟的質地隨著她的動作,早就往上捲起一大截,露出的小腿夾跪在兩側,幾根腳指頭有些可憐地擠在一起,十分形象地傾訴著主人的情緒。
梁䛙低頭看了許久,突然伸手捏住。
纖細白嫩的腳踝在他手上顯得特別無助,因他的動作,不由自主地抖了抖。
梁䛙緩慢而又堅定地撫摸著。
這回,手上的握著的腳踝動得更厲害了。
穆橘年窩在他的肩頭,癢得厲害,發出哧哧的笑聲。
她只要動作大點,就會被他突然發力捏緊,而後又是漫長的,細細的撫摸。
穆橘年漸漸地也就適應了,任由他動作,她的手正不知不覺間逗弄著他鬆開的領口。
不知這樣過了多久,梁䛙突然抱緊了她的身體,埋頭陷進她的頸窩,深深嗅了一口。
穆橘年承受著他身體的重量,猶如一塊棉花糖任由他捏出各種形狀。
梁䛙的擁抱很深很深,穆橘年已經有些呼吸不暢,但她還是溫溫柔柔地順著他。
突然間,她感到脖子傳來一陣濡溼感,而後是螞蟻咬一般的觸感,漸漸地,那力度越來越大,疼痛感讓她蹙起眉頭,忍不住哼了一聲。
但是她還是沒有推開他,只是抬起攬住他脖子的手,輕輕地摸了摸他的後腦勺。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個類似於撫慰的動作起了作用,還是她的哼叫聲,梁䛙停下了啃咬的行為,改為輕輕地舔舐。
濡溼又柔軟的觸感,讓她打了個冷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