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個接受了現代科學教育的人，陳語嫣覺得王夜是腦子有坑。
但理性告訴她，腦子有問題的是她。
“這是怎麼回事兒？”陳語嫣嚥了咽口水，問道。
她有點慌。
王夜解釋道：“不知道，老闆說，這是被纏上鬼氣了。”
“鬼氣？”陳語嫣持續懵圈。
“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跟你解釋。”王夜道，“總之就是碰到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了。”
“那咋辦？”陳語嫣相信了王夜的說法。
王夜道：“現在只有老闆能解決，只能等他回來。”
“那萬一我等不到了呢？”
“……”王夜道，“我幫你問問？”
徐初再次被王夜的電話吵醒，有點無奈，不過他本來也睡不著。
自早上惹哭了柳瑤之後，他就一直睡不好。
中途醒來了無數次。
“怎麼了？”
王夜開啟了擴音道：“老闆，我同學就在這裡，剛剛用符籙看過了，她眉心有一團灰色的東西。”
“還行，還死不了。”徐初道。
王夜：“……”
陳語嫣：“……”
“那個，老闆你好。”陳語嫣主動道，“請問你什麼時候有空回來幫我看看？我真的有生命危險嗎？”
徐初道：“目前不會，不過得看情況，不知道什麼時候會變成黑色的。”
“這是什麼東西？”陳語嫣想問清楚。
“大概是你什麼時候碰到了跟鬼有關的東西了。”徐初道。
陳語嫣還是有點懷疑：“這世上真的有鬼嗎？”
徐初想了想道：“你想看一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