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逾竹”兩個字,黎落心裡微微一頓。
她臉上不動聲色,沒露出任何不妥。
系統服務燈閃爍個不停,相里安瘋狂輸出:“臥槽臥槽!盛斯意想幹嘛?”
“為什麼叫你逾竹?”
“他想趁著你失憶誆你?”
“別慌。”黎落說,“見機行事。”
盛斯意也不知道打的什麼主意,不顧黎落身上還有傷,當天為她辦了出院手續,帶她回盛家。
到了盛家,那是一座精緻的小莊園,車一路駛進去,繞過中心噴泉,在四層別墅前停下。
盛斯意牽著黎落的手走進去,兩個提著鐵桶的傭人立刻對她投以詫異的目光。
進了客廳,管家迎了上來,態度恭敬:“先生。”
盛斯意把搭在臂彎的外套遞給他,吩咐道:“去把少爺叫下來。”
“是。”
盛斯意吩咐完,扭頭看向黎落。
黎落正在打量別墅裡的裝飾,盛斯意從小在歐洲長大,審美也偏向歐美風,盛家的裝修風格屬於典型的“性冷淡”北歐風,高階是高階,但對於一個有孩子的家庭來說,未免顯得太過嚴肅。
而且從客廳整潔到不見任何孩子玩具,用品和搗亂過的痕跡來看,盛斯意在這個家似乎有著絕對的話語權。
以及,他不太親近孩子。
所以孩子不經常出現在他會待的客廳,更不敢把私人物品留在霸主的地盤。
黎落正胡思亂想,盛斯意牽著她的手,把她帶到沙發前坐下。
立刻有傭人送了茶水上來。
傭人把茶水放在桌上時,黎落看了那人一眼,把傭人悄悄打量她的眼神抓了個正著。
傭人立刻低頭,放好茶水匆匆離開。
“怎麼全是男的?”黎落自言自語。
相里安問:“什麼?”
“這個家,從傭人到管家,全是男性。”黎落說,“這是不是有點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