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方墨看出他們的忌憚,解釋道:“大家不用害怕,她不是壞人,我哥就是她救的,這次只是跟過來看看咱們,等會兒就走了。”
姚叔問驚蟄:“方舟,你是跟她一塊走,還是留在這兒?”
其他人聽了這話,紛紛看向驚蟄。
迎著大家緊張又期待的目光,驚蟄說:“我留下。”
大家瞬間鬆了口氣:“留下就好,留下就好。”
賴在驚蟄身上不肯下來的林風眠更是抱著他的脖子搖來搖去:“方舟哥哥,你不能再走了,你一走,那些人都欺負我們。”
“好。”
褚方墨感覺自己被內涵了,不高興道:“說得好像我沒保護好你們似的……臭小子,下來。”
“不下!”林風眠仗著有驚蟄撐腰,一反剛才委屈萬分的哭包屬性,傲嬌的衝褚方墨揚起下巴。
“你……”褚方墨作勢要揍他。
“別鬧。”驚蟄果然阻了一下。
“褚方舟你別慣著他。”褚方墨說完,指了指驚蟄的金屬義肢,“林風眠,你有沒有點眼力見?褚方舟是受過傷的人,你也已經不是十一歲的小孩了,還老要他這麼抱著,他不累嗎?”
林風眠被他這麼一說,猶豫了一下,不情不願地從驚蟄懷裡跳下來。
他一落地,褚方墨立刻伸手把他拎起來:“看我怎麼收拾你。”
林風眠拼命蹬腿掙扎:“放開我!褚方墨你放開我!”
他掙扎得太厲害,褚方墨乾脆把他扛起來,快步進了隧道深處。
驚蟄看著這一幕,有些無奈地嘆了口氣。
黎落看得出來住在隧道里的人對她這個外來者很是戒備,她不便久留。
在驚蟄向科研人員瞭解過目前研究的進度後,她把他叫到一旁低聲問:“怎麼樣?”
驚蟄搖頭:“條件有限。”
本來身處末世就處處受限,這些人還被飛鷹基地趕出來,離開時很多大型儀器都沒辦法搬走,現在隧道里只靠幾臺發電機維持日常研究運作,連資料都是手寫的,效率不足以前的百分之一。
照這種進度下去,還不知道要到猴年馬月才能有所突破。
“你怎麼看?”黎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