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為什麼打人?”
“誰讓她打我的狗。”黎落理直氣壯地說。
江紅袖立刻反駁:“明明是你先推我……”
“說我推你,誰看見了?”
“我哥就在旁邊,他看見了!”
“你都說他是你哥了,你們倆是一夥的,合起夥來栽贓我!”
“你……”
“好了。”顧仲霖出聲制止,他語氣溫和,“不管怎麼說,阿珂,動手打人是不對的,明天紅袖還得陪我去見客戶,你把她打成這樣,她還怎麼見人?”
黎落哼了一聲。
“你給紅袖道個歉,這件事算過去了。”顧仲霖說。
黎落揚了揚下巴:“我不!”
“阿珂!”顧仲霖皺眉,“不可以任性。”
“我不!”黎落氣鼓鼓地說,她扭頭盯著紅袖看,“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老早就想弄死我的狗了,把它剝皮燉成狗肉湯,對不對!”
紅袖一愣,眼裡的心虛一閃而過,但她很快掩飾過去:“我什麼時候說過這樣的話?”
“你是沒說過,但我就是知道!”黎落擺出一個文盲的姿態無理取鬧。
顧仲霖出聲打圓場:“阿珂,你聽誰嚼舌根,說紅袖想弄死過來?”
“我做夢夢見了!”
紅袖:“……”
顧仲霖:“……”
大概是意識到跟一個文盲無法溝通,顧仲霖安撫了江氏兄妹幾句,把他們打發走了,然後看向黎落,語氣像在哄孩子:“阿珂,你這樣可就不講理了哦。”
黎落走到放碟片的立櫃前,開啟抽屜翻裡面的碟片,阿珂不識字,顧仲霖在這些事上從來沒對她設防,整個別苑幾十口人,只有她能不經允許自由進出書房,裡面的東西也能隨便翻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