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髮女郎身材妖嬈,大冬天地只穿了薄薄的皮衣皮褲,包裹在身上緊緊繃繃,站在門口跟保安說話。
花昭吹了聲口哨,轉頭問道:“誰啊?”
她的眼神有些兇了,難道除了朱曼麗還有其他“掩護者”?
葉深心裡滴汗,面上卻不心虛:“聚會上見過的,都算不上認識,我跟她真不熟。”
話音剛落旁邊的電話響起,門衛問放不放這位小姐進來。
“告訴她我正在約會,沒空見其他女人。”葉深說完掛了電話。
花昭轉頭看著大門外,雖然很遠,但是她的視線可以清晰地看見那女人似乎愣了愣,然後盯著別墅瞪了半晌,最後氣哼哼地走了。
“就知道你耳朵靈,沒想到這麼靈。”葉深笑著說了一句,如果他沒記錯的話,當時她都走到馬路對面了。
“別打岔。你們兩個都舉槍對峙兩回了,竟然還能被邀請吃飯,他就這麼重要?”花昭問道。
楊中和他父親是任務目標的事,葉深並沒有告訴她,但是現在她有點猜到了。
“哼。”花昭酸酸地哼了一下就算了,沒有揪著不放。
生活中偶爾填點醋挺好,掉醋缸裡可不行。
“晚上你要去楊中家吃飯?會不會有危險?”她一邊拉著葉深逛這座城堡式的別墅,一邊問道。
兩人這一天,就在這屋裡形影不離。
葉深給她講他在這裡的經歷,花昭給他講3個寶寶的趣事,兩個人有說不完的話。
傍晚時分,葉深不捨地跟花昭道別,坐車去了楊立民家。
葉深盯著她,點點頭:“很重要。”
“好吧。”花昭懂了,猶豫了幾秒問道:“需要我幫忙嗎?”
葉深一下子笑了:“你好好的,就是幫我最大的忙了。乖,晚上在家等我回來。”
花昭搖搖頭,不讓自己多想。
現在多想也沒用了。
楊立民家在城市另一邊,兩個小時之後,汽車駛進一座莊園。
看著他的汽車消失,不知道為什麼,花昭心裡突然有點不踏實。
“他那麼厲害,還帶著那麼多人去呢,能有什麼危險。”花昭喃喃安慰自己。
不過每一次葉深離家出去做任務,她都有這種不踏實。
“楊先生客氣了,叫我蘇恆就好。”對於楊立民的禮遇,葉深也有些警惕。
如果楊立民真這麼看重他,也不會認識半年之後,今天才請他來家裡吃飯。
“好,那我就不客氣了,阿恆,快請進。”不是蘇恆,一下子就阿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