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他還有本事,千金散去還復來,等花昭倒臺那一天,他失去的很快就會回來。
這麼一想,安稷心裡才舒坦了,點頭答應:“可以。”
“口說無憑,立個字據吧。”花昭掏出白紙,現場寫了份合同。
讓安稷簽字畫押。
安稷看她下筆如流水一樣就寫了密密麻麻好幾張紙的合同,看了一下一時間根本找不到任何漏洞,比他見過的所有律師都專業,更加確信花昭是提前準備好的。
連合同都背好了,不知道提前準備了多長時間呢!
不過當眾簽字也好,他還怕花昭不救他兒子呢。
唯一不好的就是,合同裡把安陽也算進去了,而他也不好意思當場說不救安陽。
安稷咬牙籤了字。
花昭轉頭就換衣服進了搶救室。
然後看了看病人,一套針灸下去,兩個人的病情頓時穩定了。
花昭又寫了個方子讓人去抓藥,熬了,兩人的氣色明顯好轉,睜開了眼睛。
前後不超過2個小時。
等在外面看熱鬧的人頓時鼓掌,為花昭的醫術。
就說這麼多西醫下了好幾封病危通知書的人,被花昭一番針灸一碗湯藥救活了,他們就對中醫大大改觀,打算以後就找中醫看病了!
開藥的方子也順利到了安稷手裡。
沒什麼特殊的地方,都是他認識的中藥材。
孫老和其他幾個老中醫聽到風聲趕了過來。
安龍按理現在還吃著孫老的藥呢,算是他的病人,不是花昭下毒,人卻突然病危了,他得來看看。
他捏著花昭開的方子跟幾個老中醫談論著,邊看邊點頭,一臉欣慰:“出師了,出師了。”
其他人又酸又羨慕地恭喜孫老。
安稷就是個佈景板。
這是京城,花昭的地盤,而他們這些醫生跟花昭打了這麼多年的交道,都知道她是什麼人,而且是自己人。
朋友的敵人就是敵人,沒人搭理他。
沒給安龍下毒都是他們醫德高尚。
花昭從病房裡出來,對安稷道:“什麼時候你的錢到位,他們的病什麼時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