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她就起身檢視安稷拿出來的那些東西去了。
毛線?什麼意思?安稷有些聽不懂,但是他體會到了,這句話肯定是這裡的方言,罵人的!
他這麼大年紀了,從出師之後就被人捧著,第一次被人罵“毛線”!
但是花昭越這樣,他越忌憚....越不敢幹什麼。
人家囂張也許是因為有本事,有底氣,而事實擺在眼前,他兒子的毛病他確實看不懂。
安稷趕緊把桌子上的三瓶綠色液體收了起來。
花昭開始挑三揀四。
現在不管是珠寶還是古董,她都算是行家了,怎麼也比安稷專業,一條一條,說得頭頭是道,把他拿出來的東西批得皮無完膚。
本來他打算要價1000萬的東西,最後不得不600萬成交,不夠,只能再拿一些東西補上。
一個小時之後,花昭滿意地離開。
安稷這才拿著3瓶東西來到隔壁房間。
安陽一看眼睛一亮,立刻道:“就是它!藥酒!花昭就靠這個在葉家立足!葉家也是靠這個在京城立足的!這東西很神奇,說治百病也不為過!”
安稷這才放心了,他剛剛想起,花昭會不會拿瓶染料騙他...
但是剛剛被她一句一句壓制的,根本忘了問。
現在安陽這麼說,他才鬆口氣,開啟一瓶子遞給兒子。
安龍對父親十足的信任,再加上被噴嚏折磨地不行不行的,拿到手就一口悶了。
然後臉色鉅變!
安稷一愣,心都要裂開了!糟糕,忘了試藥!難道這是瓶毒藥?
好在下一秒安龍嚥下嘴裡的東西,大喊一聲:“好苦啊!”
“只是苦嗎?沒有別的不舒服?”安稷趕緊問道。
安龍摸摸身上,渾身暖洋洋的,各種不適都在減輕,他的直覺告訴他,這東西管用。
一個噴嚏又要上來,安龍顧不上別的了,他恨死打噴嚏了,他一口把剩下半瓶喝了。
這個噴嚏就被壓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