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個沒名沒姓的女人，20多年前被瞎了一隻眼的男人帶回村裡，給他生兒育女。
男人看得嚴，不讓女人出門。
女人沒有舌頭，也不會寫字，身份來歷姓名都沒有。
不知道為什麼，她突然就想起明明不是啞巴，卻要被叫做“啞巴芳”的小姑娘。
“黑水村啊，離這不遠，就在鎮子東邊的一座山上。”張亮道。
花昭翻了一下資料，黑水村還有3個從外面買來的女人。
“今天就看看這吧。”她說道。
“行。”張亮道。
兩人結賬出來。
張亮帶著花昭上了一輛拖拉機...
拖拉機上有個太師椅，打扮得很豪華，鋪著厚厚的獸皮，還是老虎皮！
“嘿嘿嘿。”張亮有些不好意思：“這都是山地，路不好，坡還大，別的車都爬不上去，就拖拉機行。”
這個花昭知道，她看著獸皮。
張亮又道：“這也不是新皮，有年頭了，得四五十年了！可不違法，您放心坐。”
那就沒什麼問題了。
但是也太囂張了些...
“囂張點好！不然您看。”張亮小聲道，說著視線轉了一圈。
許多人瞬間轉開了視線，也有少數人繼續那麼直勾勾得盯著他們。
不，盯著花昭。
有人眼神裝傻，有人面無表情。
有人認出張亮，朝他們笑了笑，轉身走了。
有不認識的人，就繼續盯著。
“老闆，您以後可不要來這種深山老林，戴墨鏡也不行，民風彪悍啊！”張亮道：“要來也多帶些人，十個八個的，往身後一站！這樣才沒有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