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學了雕刻?”花昭問道。
“啊?”小芳有些蒙,想不明白這種時候了她問這個無關緊要的問題幹什麼?
不應該趕緊想辦法找人解決下邊的麻煩嗎?
“我,我大哥是師父的徒弟,我以前經常給他送飯,幫他跑腿,總去工坊,見到他們怎麼雕刻了。
“工坊裡的工作很多,有些搬搬抬抬、整理毛料殘渣的活我小時候也能做,有一次他們訂單多完不成,臨時招了許多小工,我就混進去了,然後被人發現手藝還不錯...”
後面還有許多機緣巧合,她才在師父那露臉,被收為弟子,但是實際師父並沒有多麼照顧她。
入門2年了他甚至都沒跟她說過幾句話,更沒指點過一句,都是三師兄在教她。
但是這些她現在實在沒心情說,樓下的人已經開始叫囂:“把人交出來!”
“把人交出來!”
“把人交出來!”
一聲聲砸得她腦袋嗡嗡,心如擂鼓。
“我,我出去吧!”小芳道。
“你出去幹什麼?”花昭奇怪地看著她。
“他們要人,我出去,他們就沒借口了吧?”小芳道。
趙大龍的“未婚妻”是她,又不是花昭,他總不能明目張膽地當街搶花昭,那樣可真是太沒王法了。
就是哪條家法裡也沒有這條,說到哪他也沒理。
“怎麼可能。”花昭道:“別忘了他的人都是我打傷的,這個理由就足夠了。”
“哦。”小芳頓時收回哆嗦的腿,還真忘了這個了。
那她現在出去就沒必要了。
花昭開啟她的隨身揹包,拿出一個塊頭不太小的手持攝像機。
因為空間的存在,她已經養成了隨身帶個大包當掩護的習慣。
絕對不會讓任何人知道她的包裡都有什麼。
有什麼她當場說了算。
嗯,就是一會兒不好解釋她包裡明明有攝像機之前為什麼不錄影....呃,它沒電了!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