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不是殺了她男人的兇手,需要補償她。
大家只是萍水相逢,花昭看她和旁邊 的孩子順眼而已。
李小江帶著高迎弟走了,臨走前,高迎弟看了看桌上的信封,帶走了。
她會繼續往家寫信的,把這些都寫完為止。
花昭在酒廠轉了一圈,就回家了。
家裡,大勤正激動地等著她。
基金會的所有手續都辦好了,班子也已經拉起來了。
大勤任基金會的會長,她還聘請了兩位老師當投資顧問,還有一堆畢業的師兄師姐。
學經濟的師兄師姐畢業了不好找工作,要麼去銀行當櫃員,要麼連櫃員也當不上。
至於留校或者去經濟部,那更是稀有職業了,搶不上。
所以很多學經濟的師兄師姐就業,都是將就湊合,找不到對口的單位。
大勤的橄欖枝一拋,立刻被搶了。
專業職位搶不到,其他職位他們都沒放過,寧願當調查員、管理員、登記員什麼什麼的,負責解決婦女兒童,或者調配物資等等。
因為大勤工資開的高啊,而且等著基金會越做越大,職位空缺了,肯定是他們先上啊。
花昭沒有見這些人,只見了名單。
她對這些人不熟悉,但是大勤熟悉,她選擇相信大勤。
如果她選錯了人,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人生總要經歷失敗。
花昭拿起今天的報紙看了起來。
上面有個版塊,是對甜水村被拐婦女的連續報道。
把幾個自賣自身的去掉,被父母以嫁人名義賣掉的去掉,只報道那些被各種手段拐賣的。
一天一個故事,連續報道了一個多月,終於講完了。
一系列的報道在社會上引起了巨大的反響,城裡人都看呆了。
他們只丟過孩子,買過孩子,偶爾有女兒被拐走,但是幾乎不買媳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