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直接說道:“你也不要想著讓家裡給你出這個錢,家裡只管葉家兒孫的婚喪嫁娶,其他一概不管。
“你結婚的時候,葉家的家規葉濤也告訴你了吧?其中有一條,就是兄弟直接不能提錢,借都不行,記得嗎?”
劉月桂語氣不善,丁新月就“軟”了,委委屈屈“唯唯諾諾”道:“我記得,我沒想讓家裡出這個錢...我不建基站了...”
她也沒有這個錢!
2年攢幾萬?葉濤可沒有這個工資!葉濤現在的工資,一年就一萬多,幾萬沒有,兩三萬還是有的。
但是她花了...都花了....
進口的東西好貴的!
見過進口的東西,再看國產的,土得掉渣似的,她什麼都看不上。
再加上逢年過節孝敬她父母,給她弟弟妹妹買點東西,給點零花錢,也沒怎麼給過大錢,一次就幾十塊,幾十塊的,就沒了。
她也不知道怎麼沒的,反正就沒了。
這個事她可不敢跟劉月桂說,葉濤她都沒告訴。
好在葉濤每個月只上交工資,卻從來不問她家裡還有多少錢。
劉月桂不敢深說丁新月,看她知道錯了,就不說了。
趁著氣頭上,她也不怕這個那個了,直接問道:“小月,你打算和濤哥兒什麼時候要孩子?”
說道這個丁新月更委屈了:“這個不怨我吧,媽著急,我也著急,但是我們急沒用啊,濤哥兒在外面,我們幾個月才能見一次,孩子哪那麼容易就有了...”
她越說聲音越小,因為她終於發現屋裡還有個陌生男人。
其實他早就發現這個人了,只不過之前沒認出來,只當是花昭哪個保鏢呢,所以沒打招呼。
現在看秦卓安安穩穩坐著聽了半天家常,她反應過來了,這不是個保鏢。
秦卓這幾年在鵬城,平時不回來,只過年回來呆一兩天,匆匆就走。
當時葉家人都回來,人多亂,丁新月結婚2年就見過秦卓兩面,沒認出來情有可原。
秦卓笑著跟她打個招呼:“四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