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怎麼刺激怎麼喊啊。
“別叫了。”花昭過去輕輕拍拍她的手背。
張老太太突然“哎呀”一聲:“疼疼疼!”
劉明和周兵無語,花昭雖然力氣很大,打人很疼,但是剛剛那力度,再疼也不至於讓她扯著脖子喊,跟殺豬似的。
但是他們哪裡知道,張老太太是真疼。
花昭用的力度不大,但是她在她手背上撒了金皮肽。
比下到苗老爺子身上的重。
一點點金皮肽就可以讓人生不如死了。
她倒是沒有下那麼多的劑量,但是足夠張老太太再也沒空糾纏其他的。
“一年一給,放心,我說話算話,肯定少不了你的。”花昭掏出150塊錢塞她兜裡:“剩下的是車費,送她回家。”
不能讓她再去找陶老太太挑唆了,趕緊哪來回哪去。
現在,這個錢她就給的心情舒暢了,她下的那點金皮肽,夠她劇烈疼半年,半年之後,偶爾還要這疼一下那疼一下。
不疼沒有事,一疼要人命。
120塊錢,就當醫藥費了~~
張老太太被塞進了火車,至於她能不能安全到家,花昭沒想那麼多。
當張家人把發燒的原主扔回去的時候,她和原主的那點親情就斷了。
現在發現這也不是張桂蘭的親媽,她也就沒有任何顧慮了。
趕來找她麻煩,就得承受風險。
愛咋咋地,丟了正好。
不過花昭顧及丟不了,六七十歲的老太太了,又不是十六七的小姑娘,誰家卻媽?要她?
陶藍帶著母親回了宿舍,然後也沒多帶,讓她幫忙收拾行李,他要搬出去住。
“搬去哪?”陶老太太奇怪道。
“這世上除了買房子,還可以租房子。”他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