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定下時間之後你來找我。”花昭道。
“哎!”周麗華高興地走了。
這邊,關於陶藍的資訊也一點一點補充上來。
過去她查得沒有那麼細,她覺得沒必要,陶藍到不到葉家女婿這一步,但是事實證明她小瞧他了。
“他母親的資訊怎麼有點不對?她的孃家呢?什麼人?哪裡人?怎麼寫著無?”花昭看著手裡的紙,問道伍洛。
“就是無,沒有,查不到。”伍洛說道:“她這戶口所在地就是隨便寫的,她根本不是在那裡出生長大,那個村子裡也沒有她任何親人,至於她真實資訊,現在怕是隻能問她自己才能知道。”
“敵特?”花昭皺眉道。
什麼人會把自己藏得這麼嚴實?肯定不是好人!
伍洛皺了一下眉,搖搖頭:“我看倒未必,陶家說是幹部出身,那也是最底層的幹部,沒什麼實權,最多在本街道能說個話辦個事,更何況陶藍的父親都死了多少年了,他們家早不是幹部家庭了。
“那女人我也著重調查了,就是家庭主婦,一輩子圍著她那幾個繼子繼女轉,沒什麼主見的樣子。”伍洛道。
“她總不能是石頭縫裡蹦出來的,主婦也沒必要隱藏資訊。”花昭不信。
“我倒是有一點猜測。”伍洛道:“我打聽了一下,陶藍的父親年輕的時候脾氣不好,打老婆,他爺奶也愛磋磨兒媳婦,據說前面三個媳婦一個電死,一個落水,一個失蹤,他後來找不到媳婦了,然後出去了一趟,就帶回了現在老婆。”
伍洛說道:“對外陶藍的父親聲稱是媒人介紹,女人是孤女,我看倒像是買來的或者拐來的,不過最像買來的。”
拐來的,男人都死了,自己當家了,該回去找孃家了,但是並沒有,周圍多少年的鄰居都沒聽說陶藍的母親回孃家。
“那個年代,沒有孃家的孤女還是很多的。”伍洛道。
花昭不置可否,想進葉家,身世上有一點點不清楚都不行。
“繼續查。”花昭道:“她不是傻子吧?那就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誰,家在哪裡,不能亂寫,既然亂寫,肯定有不能告人的地方。”
伍洛點頭:“我會繼續查的,不過那老太太昨天進京了,也許可以直接問她。”
他想不到其他什麼好辦法了,陶藍的母親是他父親不知道從哪帶回來的,陶藍一家人和他們的鄰居都無從知曉,他找誰查?只能問本人。
即便問不出來也得問,沒別的辦法了。
“她進京了?”花昭道。
“嗯,來看她兒子,那群學生離開之後立刻告訴了學校,學校聯絡了陶藍家裡。”伍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