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輕鬆破掉師生這層障礙。
他們在一起不是苟且,而且因為恩情,沒人會覺得齷齪。
就是有些心理嘀咕的,也只敢在心裡嘀咕。
敢質疑,葉莉完全可以拿出被血浸透的棉襖質問對方,哪裡齷齪?
花昭點點頭,她覺得這就是陶藍的心理。
“佩服。”她嘀咕一句。
在她眼裡根本跨不過去的障礙,輕輕鬆鬆就讓人破了。
不,也不輕鬆,差點搭上自己的命呢。
苗蘭芝不吱聲了,她也在衡量這條命能不能阻擋流言蠻語。
但是想沒有用,實踐出真知。
“到時候再看吧,也許人家老師根本沒有這個意思。”苗蘭芝道。
陶藍下午醒的。
他的外傷不重,主要是失血過多,輸了血休息一下就醒了。
“你醒了?渴不渴?餓不餓?我媽做了小米粥,你要不要喝點?”葉莉一迭聲地問道。
周麗華張著嘴根本來不及說話,就都讓她說完了。
她看了看女兒的表情,皺了下眉沒說話。
“我們得救了?你沒事吧?”陶藍的眼神還有些迷茫,看到葉莉張嘴就問。
葉莉感動得眼淚又要掉下來,帶著哭腔道:“我沒事,我很好,倒是老師你...”
“你快別廢話了,讓你老師休息!”周麗華把葉莉拽到一邊,站到床前,慈祥道:“陶老師,你要喝水還是喝粥?”
她是今天早上才知道的信兒,然後立刻趕來這個小縣城的醫院,來感謝陶藍。
聽了醫生和護士的話,知道陶藍真的命懸一線,周麗華是真感激。
再跟兒女有隔閡,兒女還是兒女,是她身上掉下來的肉,是她這世上最惦記的人。
葉佳那邊氣死人,葉辰那邊也煩人,現在最省心的就是葉莉了。
可不能有事。
陶藍疑惑地看著她,掙扎著要坐起來:“我自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