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金桔的汁水不但全數流了出來,果肉也變成了你,花昭把它們塞到兩人嘴裡。
弟弟金承學可能吃得少,反應也劇烈,都吐出來了,現在吃了解藥,很快就好轉了。
臉色恢復正常,人也清醒了,看到媽媽頓時爬過去抱著哭:“媽媽我肚子好疼!”
“怎麼辦怎麼辦我兒子肚子疼?”潘麗珍抱著小兒子瞪著花昭:“你行不行啊?到底解毒了嗎?不行還得去醫院!”
她跟丈夫不一樣,她更喜歡小兒子。
活潑、貼心會撒嬌,不像大兒子,古板怪異,特別是今年可能進入叛逆期了,有時候氣得她抓狂,感覺母子情分都要沒有了。
“你肚子現在還疼嗎?”花昭問道金承學。
金承學一愣,之前疼得彷彿肚子被攪碎的感覺,現在竟然沒有了。
他輕輕地按了按,真沒有了,好像之前是錯覺。
但是看著還昏迷的哥哥,他就知道不是。
“他怎麼還不醒?”金凱文緊張地問道。
花昭仔細感應了一下,也問了屋裡的植物,原來這小子不光吃了七彩金桔的果子,還吃了另一種毒果。
她又起身去一旁狀似野葡萄的植物跟前摘了幾片葉子肉碎,讓金承望吃了。
這回金承望沒幾秒鐘就睜開了眼睛,然後翻身狂吐。
他因為吃得更毒,之前連吐的機會都沒有就暈死過去。
花昭皺眉走出去。
她嫌棄的表情刺痛了潘麗珍:“你什麼意思?你差點害死我兩個兒子,你還嫌棄?你有沒有點良心?!”
花昭低頭,問道她懷裡的金承學:“我這閣樓的大門向來鎖著,門上還掛著牌子,任何人不得入內,你不識字嗎?”
“你們這亂七八糟的字,我就是沒看懂!”金承學理直氣壯道。
他是學繁體字的,門上的牌子他看見了,確實沒看懂。
雖然這幾個字繁體簡體差別不大,但是繁體字他學得也不怎麼好,那太難了,不如英語簡單。
而且媽媽說了他是M國人,不會漢子也行。
花昭沒想到還有這漏洞,難道她以後要在門口掛上八國語言才算提醒到位?
“就算你不識字,但是這整個閣樓,門窗都是鎖著的,你們是怎麼進來的?”花昭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