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太不正常了。
他怎麼會被送到一個小醫院?就算是小醫院,也該想方設法地救他,這是紀律規定的。
他掃了一眼空空如也的床單,眼底劃過一絲沉痛。
“誰下的任務?”葉名問道。
“葛寬。”葉安說完繼續喝粥。
前年還受過一次不大不小的傷,體能直線下滑,所以他已經退居二線當教官了。
按理S級任務他都不能再知道,怎麼可能去參加?
“任務告知的時候,沒說等級。”葉安頓了一下說道:“我以為就是個B級,是到了地方才知道不對。也是因為輕敵了,不然,我不會那麼冒進。”
葉名冷笑一聲:“誰知道他怎麼想的?不過問問就知道了。”
葛寬立刻被帶走調查。
他表情呆板僵硬。
“那就是他了。”葉名說道。
直接下命令的人,不可能不知道任務等級,就算需要越級調人,也會事前告知,不會讓人稀裡糊塗參加任務,不做任何說明。
花昭想起葛寬是誰,頓時怒了:“他敢?!為什麼啊?就是因為求親被拒嗎?他不要命了?”
他以為葉安死了,這事就死無對證了。
任務難度大,是可以越級調人的,不過一般都是調高手,調退居二線的人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他對這個任務熟悉。
他以為到時候葉安死了,他對上面說告知過葉安任務情況就可以了,或者葉安積極主動要參加危險任務。
他沒想到葉安還能活過來。
本來下了戰場他就該死的,誰知道硬挺到醫生做完手術,讓他費了好大的勁才把那個小醫院支空。
又沒想到葉安還有力氣醒來,爬出病房想辦法通知葉家人,更沒想到都被下了病危通知書的人能硬挺幾千公里,依然醒了過來。
“爸,他們說你....是真的嗎?”她眼裡含著淚,不可置信地看著父親。
葛寬眼神沉了沉:“我沒有,我做事從來問心無愧!我絕不會害自己的部下!請組織調查,還我一個清白!”
葛紅棉放心了:“那爸,我等你回家!”
反正過去這種事他總幹,說了就有人信,不信也沒有辦法,死無對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