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親身體驗過瀕死又被拉回來的感覺,她覺得外面七八萬一瓶求購,真的太少了!
命值多少錢?有些人願意花七八十萬甚至更多來買。
周麗華從腳踏車上下來,踉踉蹌蹌地衝進屋。
“拿來了?”杜朝生立刻問道。
不過看到她脖子上的兜子,聽著裡面叮叮噹噹的聲音,再看周麗華的狀態他就知道成了!
她的臉色竟然紅潤,人也看起來有力氣,按理,不應該這樣的。
她喝過藥酒了,而且葉家藥酒確實可以解毒!
杜朝生立刻去搶她的兜子。
周麗華一把捂住:“我孫子呢?先把我孫子給我!”
杜朝生拽著兜子沒有回頭道:“給她。”
葉名猜得對,杜朝生視周麗華和小家慶都為甕中鱉、掌中物,根本沒放在眼裡。
孩子從桌子上挪到周麗華手裡,有什麼區別?
周麗華緊緊抱著家慶,仔仔細細摸著他,沒受什麼外傷的樣子,她鬆口氣。
“他怎麼昏迷著?你們把他怎麼了?”
杜朝生拿著三瓶藥酒在昏暗的手電燈光下仔細看著,那瑩瑩的綠,讓他心神悸動。
他立刻開啟一瓶喝了一口。
瞬間感覺乾燥得彷彿在冒煙的肺被滋潤了,呼吸從未有過的順暢。
“啊,舒服~”杜朝生長出口氣,仔細地關好蓋子,才有心情回答周麗華的問題:“我們只是給他喝了點安眠藥而已。”
但是他不會告訴她,因為怕葉家慶不聽話,因為需要他昏迷的時間長,因為不在乎,他們用的劑量有點大。
“你怎麼要來藥酒的?沒有說實話吧?”杜朝生俯視著周麗華。
周麗華坐在地上,抱著家慶,抬頭看去,莫名地覺得他的眼神陰森可怕。
“我到花昭家的時候,已經說不出話來了,只管她要解藥,她給我拿了一瓶喝了,剩下的,是我趁她不注意偷著拿了跑的。”
杜朝生的表情一頓,如果是這樣,那花昭能放過她?不得追來?
“當時家裡就她一個人在?”杜朝生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