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是對他們有好處的。
花昭滿意地回家了。
葉深已經在家了。
“這麼快就處理完了?”她這才想起來問杜瀚良和馬國慶的事。
“怎麼解決的?”她問道。
“馬國慶屬於證據確鑿,無可辯駁,他會進去呆幾年,而馬大帥,爺爺和父親在運作。”葉深道。
他們要的結果是讓馬大帥退休,這個不難辦到。
“至於杜瀚良,他自己擔下了所有事。”
他承認僱人綁架花昭了,所有事都是他自己乾的,跟杜家無關。
“不對,他指認主意是文靜給他出的,文靜是同謀。”葉深道。
“好使嗎?”花昭問道。
葉深搖頭:“文靜死不承認,還真拿她沒辦法。”
總不能杜瀚良說是誰指使的就是誰指使的,他得有證據。
而這種事有什麼證據?他又沒提前錄個音。
“不過文靜以後的日子也不會好過。”葉深怕花昭心裡不舒服,安慰道。
花昭一笑:“我知道的,這事雖然沒有證據,但是杜家人當然信杜瀚良的,文靜以後在杜家的日子,可就精彩了。”
一個“透明”的兒媳婦和一個“罪人”兒媳婦,待遇肯定是不一樣的。
“可惜,沒扳倒杜家。”花昭道。
“這個不急,慢慢來。”葉深說道:“不過你要我打聽的事,我打聽出來了。”
“什麼事?”花昭一臉茫然。
“杜家的小金庫啊,你不是想知道?”
花昭眼睛一亮:“還真有?”
“當然有,他們家祖上也是大商人,資本家,要不然哪來的幾十萬本錢。”
只有秤砣心眼的人才會真的把所有家當都捐出去,但凡有點私心的人,都會藏一點。
杜家可不是什麼大公無私的人。
“在哪裡?快帶我去!”花昭星星眼道。她要彌補她那200萬損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