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開始見你,我挺不喜歡你,感覺你這人太油!”張君如實說道。
“現在呢?”我問。
“有那麼點朋友的感覺了!”張君似乎想了半天,隨後認真的說道。
“我一直挺佩服你!感覺你好像啥都不怕似的,說實話,這段時間,我他媽有點受你影響!”我又悶了一口,五十六度散裝白。
“呵呵,跟陸濤的事兒,你心裡是啥打算?”張君笑了笑,沒接我的話,岔開話題問道。
“走一步算一步唄!”我皺起了眉頭,不太想想這事兒。
“我幫幫你?”張君試探著問道。
我聽到他的話,思緒良久,認真的在腦袋裡想了幾遍,隨後搖頭說道:“算了,你進來,事兒就大了!”
對於張君,我不想欠他太多人情,因為我還不起。第二,我的朋友不多,但老仙絕對算一個,而老仙和張君的關係,那是顯而易見的,從這個關係鏈說,張君那也是我朋友,所以不到萬不得已,我是不會讓他攙和在這件事兒裡。
“你心裡有數就行,真過不去,你就吱聲。”張君想了一下,一邊倒酒,一邊說道。
“行了,這事兒沒啥可研究的!!換個話題,你們幫我探索探索笑笑的內心,咋樣?我腫麼感覺,她有點看不上我呢?”老仙打了個酒嗝,興奮的看著我和張君問道。
“你們聊著,我睡一會!”張君聽到老仙又扯笑笑的事兒,頓時頭大,轉身就要走。
“哎哎,君兒,你從你那個角度好好看看我這張臉,真的就沒有讓姑娘尖叫的可能麼?”老仙拽著張君,死皮賴臉的問道。
“我估算了一下,就你這張臉,如果混在驚悚片的圈子內,起碼能拿個年度經典形象!片酬少兩百萬,我他媽都替你乾死導演!”張君認真的說完,抱著被子,加快步伐走了。
“南!你告訴我,他說的是假的好麼?”老仙淚眼朦朧。
“啪!”
我將白酒全從瓶子裡倒出來,伸手就遞給了老仙,另一隻手指著腦袋說道:“來,你乾死我吧!”
“.........友盡!”
老仙咬牙說了一句,噗通一聲躺在炕上,隨後一動不動,眨著眼睛望著天花板,小聲說道:“魔鏡,魔鏡,請你告訴我,陳長江長得不是磕磣,只是有特點好麼?”
“魔鏡攤上你和白雪他媽這樣的,算JB倒八輩子血黴了!”我無語的說道。
“滾!”
.........
第二日,上午十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