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輝問道。
“愛咋地咋地吧。”
我揉了揉臉蛋子,隨後衝著向輝說道:“你現在是領頭人了,我給你三個告誡。”
“你說。”
向輝認真的點了點頭。
“爭取一年內解散咱們的非法武裝,杜絕一切涉黑的行業最後就是,永遠別讓咱們家的下一代,咱們這些人的孩子,去碰觸政治,更不能在勐拉或者緬共政府裡任職。”
我看著向輝,緩緩說道。
“我明白了,哥。”
他琢磨了一下,十分認真的點了點頭。
“行,你們玩吧,,我上山一趟。”
我說完以後,擺手站起,眾人也未阻攔,繼續聚在一堆聊著天,吃著烤肉,喝著啤酒。
向輝給我安排了一個隨從,此人名叫孫興,二十多歲,他就是李浩最後留下那十人小組中的一員,但最後只剩下他和另外兩人
從張奔那一代,自下往上的到武洪剛為止,我們這些人,都不再管理雨寨,更不會出任公司的任何職務。
而向輝,代領他們那一代人,開始慢慢接手一些生意,隨後尋求正常發展。
走在山路上,我揹著手,有些吃力,隨後沒回頭,聲音沙啞的問道:“小興啊,,你們三個,是雨寨最不能忘了的人,你想幹點什麼,你跟我說,我讓向輝幫你辦。”
“浩哥最後的仇也報了,我什麼都不想幹,就想回家看看,回去做點生意。”
孫興一邊陪我走著,一邊輕聲說道。
“需要多少錢,去跟向輝要,,要多少,都給。”
我點了點頭,也沒有挽留,只扔下了一句承諾。
“恩。”
孫興應了一聲
就在山下眾人,都在扯著犢子,吃飯聊天的時候,我來到了山頂那顆青松旁邊,李浩的墳墓旁邊,又多了兩個新墳,一個是胡科的,一個是蔣經的。
他們被判刑了。
死刑。
胡科身上揹著的事兒太多了,李明根本無法運作,而最後終審,胡科託人帶出來的話是:“我接受這個結果,別幫我上訴了。”
而蔣經則是替何仔仔,攬下了扎死張明礬的那幾刀,因為羅布泊的事兒也被翻出來了,他知道自己躲不過死刑,所以,救了仔仔。
張君因為激情殺害陸濤,過失殺害於超,被判死緩,剝奪政治權利終身。
大皇子也從監獄被提出來,隨後與涉黑併案,法院重新開始審理,他一審被判十年,罪名是涉黑罪,行賄罪,非法組織賣.淫罪等數.罪並罰,大皇子接到判決以後沒有上訴。
何仔仔在大東莊園的案子上,被法院打上最後一被告,被判無期徒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