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日,散步者隨著戰俘被交換走,但他單獨坐了一輛車,直接被看守人員押往了仰光監獄。
車上,散步者問:“去他媽哪兒啊。”
“啪。”
看守的人回頭一個嘴巴子抽在散步者臉上,隨即指著他說道:“你最好別跟我說話,我怕我忍不住乾死你。”
“你誰啊。”
散步者一愣。
“我叫吳肥肥。”
“哦,向家的人,呵呵。”
散步者咧嘴一笑
晚上,仰光監獄。
我坐在空曠的審訊室裡,默然的看著被送進來的散步者。
屋內沒有監控,沒有其他人。
“呵呵,好久不見啊。”
他背手看著我,抿嘴說道。
“米忠國。”
我看著他,隨即撓了撓鼻子,聲音沙啞的說道:“緬共政府沒給我你的資料之前,我怎麼都沒想到,暗中跟我鬥了這麼久的人是你。”
“嘩啦。”
米忠國在屋內走了兩步,體態輕鬆的拿起茶壺,自己倒一杯後說道:“你也挺意外。”
“恩,我想不通,二十萬的受賄為啥沒有判了你。”
我緩緩問道。
“判了,怎麼可能不判呢,三年,但我呆了兩年多一點,就出來了。”
米忠國坐在桌子上,喝著茶水,皺眉繼續說道:“剛開始因為受賄,一審我被判十年,剛開始在看守所裡,我很憤怒,也不打算解釋,,但呆了三個月以後,我他媽發現,自己無聲的反抗根本引起不到任何人的注意,,沒人願意管我,也沒人願意幫我說話,而我沒有犯罪,憑什麼要判我十年,,。”
我看著他沒有吭聲。
“我要上訴,我要出去,,所以,我要打官司,在看守所裡百分之八十的管教我都認識,他們沒少幫我,比如幫我分析案子,給我寫材料的紙和筆,沒事兒還提我出去抽根菸,但他們這麼做,絕對不是因為什麼友情,而是可憐,可憐我以前太.傻.b,嘴上不停的喊著祖.國萬歲,人.民萬歲的口號,而誣陷我貪汙那二十萬,本身就有很多問題,,檢察院更沒有直接證據能證明,這個錢是我管你要的,我是跟你在廁所裡面有談話,但沒人能證明,那是我在索賄,銀行匯款記錄,監控,我個人近十年刑警生涯的收入證明,都是翻案的突破點,,二審結束,法院讓檢察院重新審理,我原本以為我他媽會出去,但沒想到檢察院回手就起訴我瀆職,濫用職權,所以,我還是被判了三年,呆了兩年多,我因為肺部疾病被執行保外就醫。”
米忠國非常激動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