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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鐘以後,章偉民的財務被帶走,兩臺車直奔黑河趕去。
另一頭,戴胖子和錢明堂也已經上路,奔著H市趕來。
車上,戴胖子撕下來一塊手紙,用舌尖點了點頭,隨後貼在了右眼皮上。
“你咋了,”錢明堂問道。
“心裡發慌。。老炮這人哪都好。,就是辦事兒太毛躁。四十多歲了,一點不穩當,”
戴胖子皺眉說道。
“......我給他打個電話,”
錢明堂試探著說道。
“也好,你問問他,看他回沒回賓館,”
戴胖子點了點頭。
“啪,”
錢明堂說著就掏出了手機,並且撥通了老炮的電話。
“喂,咋...咋的了?”
老炮聲音慵懶,好像正在睡覺中剛被吵醒一樣。
“你回賓館了,”錢明堂直接問道。
“啊.....,”
老炮答應了一聲。
“沒幹啥出格的事兒吧,”
錢明堂又問了一句。
“你有點墨跡了昂,,趕緊過來吧,我在火車站旁邊的七天,405包房,”
老炮打著哈欠回道。
“那先這樣吧,”
錢明堂一聽老炮說的有模有樣,隨即就結束通話了電話,然後衝戴胖子說道:“他睡覺呢,”
“那就好,”
戴胖子沉默一下,就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