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三代混子,但到了向佐這一代,卻正式結束了。
他不會再走進這個圈子,而會很健康的成長下去,他不會為了錢,看見很多髒了眼睛的劣根性,更不會因為物質,錯過了能一生陪伴自己的朋友,愛人。
這天,我很高興,真的很高興。
.......
晚上,長春。
大盆的小舅和小舅媽,帶著自己的家人,已經來到長春四天了。
這一家人到這兒來的目的,主要是為了參加葬禮,因為小舅媽的母親,有一個老姐們去世了,所以過來看望最後一眼。當然,他們也算是順便旅旅遊。
小舅媽在長春有一個同學,姓何,人送外號何大嘴,基本跟小舅媽一個性格。有的也說,沒的也說,平時把嚼舌根子當飯吃,一天不說誰兩句,心裡就難受。
在這兒呆了四天以後,小舅媽和小舅,就準備帶著家人,明天回到H市,所以何大嘴特意找了個飯店,宴請了老同學一家。
吃飯的時候,小舅媽隨口問了一句:“哎,老何,聽說你們那個廠子,工資都開不出來了,”
“那可不。廠子押了我快一年的工資了。三萬多塊錢,瞪倆眼就不給,都快煩死我了。”老何點頭說道。
“那你們得想點對策啊,”
小舅媽欠欠的說了一句。
“哎呀,你別多事兒。”小舅謹慎的勸了一句。
“......女人說話,你別插嘴。”小舅媽煩躁的呵斥道。
“咋沒對策呢,。我組織人,正跟廠子鬧呢。不給錢能行麼,。現在人活著,不就活倆錢麼,。”
何大嘴隨口說了一句。
“對,不給錢就鬧。實在不行,就找媒體曝光他。咱平頭老百姓的,啥都沒有,就是有時間。”
小舅媽架著火說道。
“唉。”
小舅無奈的嘆了口氣,也就沒再說什麼。
“咣噹。”
就在這時,包房門突然被推開,一個喝多酒的三十多歲醉漢,領著兩個青年走了進來。
“唰。”
眾人順著聲響,望向了門口。
“老杜,”何大嘴一愣,站起來問道:“你來幹啥,”
“草.泥.馬,何大嘴,。我就問你,你能不能不領著那幫老孃們去廠子裡鬧騰了,”
被稱作老杜的中年,迷迷糊糊,滿嘴酒氣的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