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壕,壕溝裡呢。”
黃狒狒結巴的說了一句。
“嘩啦。”
劉浪拿下背上的單肩包,隨後扔在了地上,語氣不緩不慢的說道:“你把新衣服換上,我問你幾個事兒。”
“......叔,你說。”
黃狒狒跟大兒子似的,乖巧的點了點頭。
“那個姑娘上你車,都誰看見了,”
劉浪語氣平淡的問道。
“很多人都看見了。。”黃狒狒回道。
“我問的是,她上你車的時候,都誰看見了。不是問你,都誰看見她跟你一塊出門了。”
劉浪再次細化了一下問題。
“哦,那就一個人,是我朋友。”
“叫啥,”
“大飛。”
“銅鑼灣的那個,”
“叔,你別鬧行麼,。這都啥時候了,腦袋都他媽幹沒了,你還泡我,”
黃狒狒脫光衣服,露出排骨一樣的嬌軀,哭哭啼啼的冒著大鼻涕泡說道。
“呵呵。”
劉浪一笑,隨即舔了舔嘴唇,繼續問道:“那姑娘,你幹沒幹,”
“幹...幹了。”
“戴套了沒,”
“.....沒戴。”
“射.裡了,”
“......叔,你到底要幹啥啊,。我緊著說,腦袋都幹掉了,殺人了。你還在這兒關心兩.性問題。。”
黃狒狒有點崩潰的回道。
“算了,幹都幹了,射沒射裡,也不重要了。”
劉浪擺了擺手,隨後繼續說道:“你捋著花壇,往前走一千米,然後左轉進那個小區,然後在A棟等著就行了。”
“好,好。”
黃狒狒連連點頭,隨後穿上新衣服,轉身就順著花壇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