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匪推開車門,衝著老仙問道:“怎麼樣。。”
“談完了。”
老仙臉色蒼白,停頓了一下,低頭就上了汽車。
“怎麼說的。”
胡科回頭問道。
“好事兒好商量唄,走吧,開車吧。”
老仙靠在後座上,閉著眼睛說道。
“槍呢。給我。”
童匪也沒多問,伸手要了一下。
“給。”
老仙從兜裡掏出仿六四,抬胳膊遞了過去。
“啪。”
童匪伸手一拿,但卻沒拿動,隨即說道:“鬆開啊。”
“啊。”老仙睜開眼睛問道。
“別攥著了,鬆開啊。”
童匪有些疑惑,伸手掰了一下老仙攥著槍的手指,卻發現他的手指很硬,根本掰不開。
而老仙似乎自己都沒有感覺,直到緩了半天,他才鬆開了手槍。
沒有人能理解,老仙為啥攥著手槍不鬆開,但只有我知道,他上樓找董路玩命的時候,比誰都他媽害怕。。
因為他的新房剛剛裝修好沒多久。
因為笑笑還在等待著他回家。
因為家裡有一個不是他親生的孩子,卻願意管他叫著爸爸......
隨著年齡的增長,我們團伙中神一樣的人物,無視一切束縛自己規則的陳長江,也有了他願意牽掛的東西.......
有人說,一個團伙中的大哥不好乾,但我想說,最難乾的,其實不是大哥,而是二哥。
當緬甸,要面對堅壁清野的時候,我不知道該如何下手,而我的二哥告訴我,你要先從我下手,因為你先動我,別人就不會心裡不平衡。
所以,李浩先收拾了,我二哥的人。
當我在杭州養傷,家裡亂糟糟一片之時,還是我的二哥,在苦苦堅持著,讓我看清楚了,誰該動,誰又該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