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抽!”
我皺眉擺了擺手。
“也是!大吉普都開上了,也不能抽我這個破煙!”
中年露出一副我懂你的小眼神,自己點著菸捲,隨即慢慢悠悠的看著我說道:“老向呢?”
“!”
我聽到這話頓時明白了,這貨應該是老向的朋友,隨即我再次打量了他一眼。
腳上一雙黃底膠鞋,鞋幫上面印著黎明四監區等字。
這證明他是剛出來的。
一件嶄新的人造革皮夾克,告訴我,這貨在裡面混的還可以,起碼得是個水暖組管事兒的犯人!
“老向也沒在黎明蹲過啊!?”我揹著手依舊很疑惑的反問道。
“!”
他聽見我的話一愣,隨即低頭看了一眼膠鞋,恍然大悟的說道:“你這孩子真有心眼!”
“你找老向啊?”我撓了撓鼻子,岔開話題問了一句。
“恩!找他有點事兒!”
他點了點頭。
“借錢啊?借錢跟我說就行,我是他兒子!”
我態度挺冷漠的說道。
對於這種人,我是十分不想,讓老向跟他有任何聯絡的。這倒不是我狗眼看人低,而是老向身邊的朋友,給我的印象太深刻了,幾乎籠罩了我黑不拉幾的童年。他身邊,不是爛賭鬼,就是抽大冰的,沒一個有上進心,沒一個像樣的。
“呵呵,小崽子!我認識你爸的時候,你還沒出生呢!找他沒別的意思,就是告訴他一聲,我出來了!”
他聽到我的話,再次一愣,隨後不以為意的笑著說道。
“!”
我一陣沉默,隨後有點不耐煩的掏出了電話,雙目向周圍看了看,越來越多的上班員工,最後指著他說道:“你過來!”
十分鐘以後。
對面德克士餐廳,裡面的屋裡。
我和他相對而坐。
“你叫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