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聽著舒服。”
司機頓時樂了,莫名其妙的開心了。
“你他媽也分不清楚好賴話,,操,我睡一會。”
老翁罵了一句,隨後也不再管他,腦袋靠在玻璃上,沒多一會就打起了呼嚕。
時間緩緩流失,眼瞅著齊齊哈爾越來越近,導航上已經提示,此處,距離目的地還有不到一百公里,這時,他們已經下了高速,行駛在了國道上。
司機聽著歌曲,嘴角泛著白沫子,不停的嘎吱嘎吱咬著牙。
“咕嘟!”
他撇著大嘴,就要再次裹一口煙兒,頂頂剛湧上來的睏意,卻發現裡面根本沒煙了。
“操。”
司機罵了一句,隨後單手握著方向盤,右手兩指探到褲腰帶裡,從縫隙中扣出一個白色小袋,用嘴咬開,就往壺裡倒,。
車速不減,一百六十多邁,繼續往前幹著,。
“嗡嗡,。”
一臺前四後八的貨車,陷在國道旁邊,一個岔路口的雪殼子裡。
“大點油給著,。”
路邊的村民,提醒著貨車司機。
“轟轟,。”
老款前四後八,車身震顫,貨車司機一檔猛轟油門,車頭宛若八旬老漢一樣,吃力的往上爬著。
“嘎嘣,。”
雪殼子被壓實誠了,車頭往前挪動了一下,牽出了車體,排氣管子冒著濃濃的黑煙,泛起一股焦糊味。
依維柯車裡,司機續上冰毒,齜著大黃牙,低頭就要裹壺嘴,。
“滴滴,。”
岔路口,貨車鳴起了喇叭。
“操,。”
依維柯司機一愣,猛然抬起了頭。
“滴滴滴。”
喇叭聲更為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