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老仙遭遇厄運,生命垂危。
眾人抽籤,選擇辦事人。
一次機會,金貝貝當兩次用,,槍殺季禮後,在緬甸足足蟄伏兩年,才終於歸來
種種戰績,種種過往,猶如昨日發生的故事,就那麼活生生的浮現在眼前。
面對這樣一個人,他即使犯錯了,我又該怎麼辦,。
我真的下不去手,但他卻猜透了我的心思,選擇了,勇於承擔,用生命洗刷自己曾經犯下的錯誤。
他沒死在外人手裡,而我他媽連報仇的機會都沒有。
他死了。
沒有人能理解,我有多想他。
這次事件,我幾乎把該辦的事兒都辦了,逼死寧海,槍殺成俊怡,處理了哈桑,但都沒讓我這麼難受過,因為他們和我,沒有像我和金貝貝這樣的情感,沒有和我一起經歷過這麼多事兒。
沒一起經歷故事一樣的磨難,和生死考驗,你永遠不明白,什麼是患難與共,什麼是物質,錢,買不來的情感。
這種情感,以後可能會很少發生,甚至不會再有。
因為我的情感波動,已經在一次次很埋汰,很反常態的事件中,磨礪的堅若磐石,別人,很難再走到我心裡。
真的,
一天以後,貝貝出殯。
由於法律原因,海洋沒有操辦,但是關係很近的許多人都去送別了,但是我沒去,因為我不敢,很害怕。
或許,有一天,我真的能從他離開我這件事兒裡走出來,我會到墳頭看看他,和他聊聊。
但這幾天,日子渾渾噩噩的過,我幾乎不見外人,躲在家裡,經常望著那張全家福發呆
李浩,還沒有返回緬甸,因為他還有事兒要處理。
這天晚上,他以見面談一談的藉口,把詹天佑約了出來。
二人還是在江北見面。
“你回來了啊。”
詹天佑衝李浩問道。
“呵呵。”
李浩就自己一個人,看見他一笑,回頭從後備箱裡掏出兩幅拳擊手套,扔給詹天佑一副,笑著說道:“來,咱倆練練。”
詹天佑懵了。
“啪。”